没办法,一位上位神大圆满的存在,喊躺在就躺下,就算不是精神力八十五阶的存在,估计也已经差不多。
在这种人物面前,别说他们,寻常大神都休想逃掉。
劫尊者将西门神侯的头,从泥里刨出来,抓住下巴,从鞋底摸出一枚黑溜溜的药丸,强行给他服下。
“你给西门神侯吃了什么?”凨帝沉声道。
劫尊者抬头看向他们,笑道:“别急,人人都有份。”
……
七星帝宫的一座寝宫,金碧辉煌,壁挂字画。
锦衣罗衫扔得满地都是,白色、青色、淡紫色、粉红色的贴身裘衣,如画师的色彩墨砚打翻,瑰丽而又香艳。
白色的,一尘不染。青色的,绣有白色灵莲。
淡紫的,织有神鸟绒羽。粉红的,挂在床榻旁边的蓝色灯罩上,映出诡异的浅紫色彩。
床榻是使用神木做成,十分宽广,但再宽的床榻,一旦上面躺了七条身影,也会显得拥挤。腿压着腿,头枕着胸,玉臂交缠,长发凌乱,分不清谁是谁。
罗乷率先醒过来,体内修为依旧没有恢复,浑身像散架了一般疼痛欲裂,想撑起身体站起来,却感觉双腿像不是自己的,软到发麻。
可以看见,身下血迹染红了一大片地方。
她正难受之时,却一眼瞟过去,看见不知多少条白花花的美腿,仔细对比了一下,不禁微微得意,心中暗道:“还是本公主的腿最长!”
看向躺在旁边的池瑶,看着她精致绝伦的容颜,吹弹可破的肌肤,就连眉毛都像是神笔精心描画而成。此刻的她,没有一丝女皇威严,反而像是一个十八、九岁的刚洞房花烛夜的出阁少女。
特别是那张红润而完美的嘴唇,即便罗乷是个女子,心中又恨极了池瑶,都忍不住凑上去亲了一口。
从池瑶的脸上,沿着雪白的颈部,向下看去。
罗乷伸出五指隔空比划,之前心中生出的得意更少了几分,似乎是气不过,伸手便向下抓去。但,却被池瑶抓住手腕。
池瑶已是醒过来,双眸冰寒。
罗乷嘻嘻一笑:“都已经同床共枕了,姐姐为何还以看恶人一般的眼神看本公主?”
床榻上的众人,相继醒来。
在场的几位女子,属洛姬最为矜持,也最在乎羞耻。
洛姬长发披散,脸上的面纱早已不知消失在何处,看了一眼床榻上别的女子,特别是看到罗乷后,眼中浮现出一道丝毫都不掩饰的恨意,也不知是痛苦,还是难受,直接下床,准备离开。
但,才刚走两步,便是双腿一软,倒在地上,惹来床上罗乷的一阵笑声,而且还在说她没用之类的话。
魔音也跟着笑了起来。
多年征战,天初文明与地狱界早已是结下血海深仇,洛姬对罗乷自然是没有任何好感,此刻却只能瘫坐在地上,惹得仇人看笑话。
她暗恨自己不争气,眸中泪光闪烁。
池瑶和白卿儿的修为高深,体质强大,恢复了一些力量,走下床,盘膝坐下,运转功法。也不知她们是不是准备恢复之后,再战一场?还是联合起来,找张若尘算账?
毕竟药是张若尘下的。
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居然用在她们身上,真的太过分。
纪梵心已醒了过来,那双本是灵动至极的眼眸,此刻,却带有浓浓的茫然之色。我在哪里?我在干什么?为什么又是这种情况?
而且……好像……比上一次,更加羞耻。
论羞耻之心,洛姬如果排第一,百花仙子自然是要排第二。
只因她已经有过一次经历,所以接受起来,才稍微容易一些。
“老家伙这一次算你狠!为了什么使命,为了什么责任,真的是什么手段都用得出来,该如何向她们解释呢?”
张若尘想到当时劫尊者给他珠子的时候,池瑶在场,这才暗暗松了一口气。
千万不能让她们误解,觉得是他张若尘故意下的药。
或许罗乷、白卿儿她们不会在乎,最多鄙视他几眼,可是洛姬和纪梵心却不可能原谅他。
正在张若尘觉得今天的事,实在混账的时候,突然想到,在场这些女子,要么和他已经是有夫妻之实,要么已经订婚。
这好像也没有什么大不了!
今后,她们将是一家人,有什么好害羞,有什么好矜持,自己堂堂一界之尊,还不配享受齐人之福?
本是眼神茫然,甚至有一些气恼的纪梵心,突然睫毛轻颤,深吸了一口气,眼眸逐渐变得睁圆。
“真香!”
张若尘深深一嗅,翻身而起,扶正纪梵心娇红欲滴的脸蛋,亲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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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香更浓了!
池瑶听到动静,深吸一口气,闭上双目,平复内心。
却能听见魔音和罗乷的娇笑声音,在旁边响起,本是摔在一旁的洛姬,也被她们拖了回去。
不多时,盘膝而坐,正在运转微弱神气的白卿儿,也被拖走。
能听出白卿儿有反抗,但,好像是被炼神花的藤蔓缠住了,脱不了身,反抗无力。
池瑶不想再参与她们的群魔乱舞,不敢在此处停留,捡起一件不知是谁的月白色长纱裹在身上,欲要逃离,但却被张若尘捉住手腕,身上长纱不翼而飞,圆润紧致的玉腿也不知被哪个妖女抓住,被拖了回去。
……
星空空旷,宇宙无边,绝大多数地方都被黑暗笼罩,除了一些星辰密集的特殊地带,恒星与恒星之间的距离,往往可以达到数十万亿里。
天主山早已不在天初文明大世界,此刻悬浮在黑暗的星空中,表层神气浑厚,自成一座独立的小世界。
也不知多久过去,七星帝宫中,终于分出胜负。
张若尘推开宫门,神采奕奕的走了出来。只见,不远处,一棵五人合抱的圣树下,劫尊者蹲在地上,抚摸大狗荒天身上的长毛,长吁短叹。
张若尘眼神一沉,走了过去,道:“这下你称心如意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