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件事正与自己这辈子的先祖有着极为密切的联系。
维恩没有想过基于这具身体的血缘就跑去认爹,但他很想知道“诅咒”到底是什么、与寻常魔法的区别在哪里、和暗之魔法间又有什么联系。
不过,歌礼并不知晓他的心思,还以为他只是看那俩孩子可怜同情心泛滥了。
“想不到在你生气的时候,看上去反而好像比平时的样子更真实一点。”歌礼忽然说。
维恩脑袋上缓缓打出一个问号。
“因为……很少见到你有情绪不受控制的时候。”她沿着墙边慢慢地走着,说话的声音也很轻。
两人从另一条通道来到了存放杂物的区域,这边一个人也没有。几间虚掩着的房间并列在走廊一侧,维恩随手试着轻轻一推,门就开了。
里边堆积着一些暂时不用的器械。
他偏头看向歌礼,没话找话道:“大概是因为正在比赛,暂时没人顾得上这边,竟然连门也没有锁。”
歌礼神色略有几分踌躇地停在门口,不无怀疑地瞥了他一眼。“你、你该不会是事先安排好了……故意带我来的吧?”
“……这个真的没有。”维恩也有点尴尬。
说实在的,他还没饥渴到那种程度。
意识到是自己想多了,歌礼也莫名害羞起来,哪怕这里没有外人气氛也变得怪怪的。
她表情有些僵硬地走进杂物室里。
“方才我也只是借着和奥尼尔侯爵夫人说话的机会,听她倒了点苦水而已。”她先发布了免责声明,“但说到底,这也只是奥尼尔夫人的一家之言,也许与现实有所出入,你谨慎判断好了。”
维恩认真地倾听着,点了点头。
“奥尼尔侯爵当初曾参与过雾月之战,作为追杀米利斯坦大公的先遣队队长,他亲眼见证了那位莱尔德大公自杀的场景。”歌礼语气没什么起伏地陈述道。
对她来说,这只是一段与己无关的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