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之中有天才,就像我妹妹那样,出生就能安装脑内终端,天生就没有什么情绪波动,可以专注于研究。也有普通人,虽然不能出生就安装脑内终端,但稍微长大一些就能安装了,这些普通人其实拥有不少隐晦的负面情绪,但由于乌托邦系统的管制,导致他们必须常年控制自己这种负面情绪。
久而久之,每个人都变成了情绪管理大师,但这并不代表他们不会感到愤怒和悲伤。
还有些人的资质更差一些,但比我也好一些,最终还是可以安装脑内终端。他们会定期去诊疗中心调养,以防出现精神疾病,有时也会突然爆发情绪,但他们也很有意识的去控制。
我开始觉得会有各种情绪的人才是正常人,因为本性如此。
于是,我开始引导学生们去抒发情感,带领他们去了解历史。
历史中的古人,他们都是有各种丰富的感情的,虽然在后续的事件中,证明这种感情是一种缺陷。
但我要对学生们说,虽然这是一种缺陷,但也不代表不能存在。
学校知道了我的教学计划,校长直接将我叫过去谈话,勒令我停止这种反主流的教学内容。
我努力抗争,但没有人站在我的角度,认同我的观念。
只有一些学生还支持我。
乌托邦系统说,大家的机会都是平等的,一切都是公正的。
但像我这种不能安装脑内终端,拥有强烈情绪的人,却遭受到了这么长久的歧视,却不能自由发表我的观点,这就是平等吗?
仔细思考过后,我认为问题出在脑内终端上。
其实大家出生后没有什么不同,只要是人类,都会拥有情绪。但就是因为脑内终端,才将人分成了三六九等,才持续压抑着人们的感情。
如果没有脑内终端的监控,是否大家就能自由地抒发情绪,接受我的观点了呢?
我要将大家解救出来。
所以我编写了一种病毒,通过校园局域网先在小范围内传播。
不过乌托邦系统很强大,很快就清除了我编写的病毒,这仅仅给部分学生造成了神经终端连接不稳的问题,并没有达到我的目的。
我开始不断改写病毒,目的就是能入侵大家的脑内终端,将乌托邦系统的监控系统关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