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凝视着沈蓓蕾,沉默不语
沈蓓蕾开口问道:“你既已到来,我们便让你们当面商谈,商议一下你们意欲如何解决此事?”
他们一家人闻听此言,惶恐不安,连连摆手称不必,言道:“小仙姑,无需当面,您代为传话即可,只求他离开,我们定当全力满足他的心愿。他所需何物,我们皆予之,只望他放过我们家人。”沈蓓蕾厉色斥道:“早知如此,何必当初?早些时候你们在做什么?他好心救你们母亲一命,你们却恩将仇报,害他无辜丧命,令他爷爷奶奶老年无人赡养送终。你们认为何物能比生命更有价值?我实在不明白,他好心救助老人,你们怎能如此无耻地讹诈人家?你们实在缺德,缺了大德!我从未见过如你们这般忘恩负义的白眼狼。人皆有心,我劝你们日后还是多行善事。然而,此事若未解决,你们是否有未来,着实难以断言。”她不惯他们,手臂一挥,符水洒在他们眼睛上,沈蓓蕾故意为之,好让他们好好看看,被他们害死的人是何模样。
当一家人看见小伙子如今的惨状,都吓得失声尖叫,身体颤抖得如筛糠一般,一家人都惊恐万分,甚至不敢抬头直视。
沈蓓蕾冷笑着说道:“看到了吗?你们害死了他,看看他死得有多惨!你们的良心被狗吃了吗?你们就是一群不干人事的王八蛋!他那么年轻,本可以拥有美好的未来,却被你们亲手毁掉,让他的家庭雪上加霜。你们拿着老人的棺材本挥霍,还不知羞耻地说不差钱。我呸!真不要脸!有钱就了不起吗?你们好好看看他的死状,你们是否觉得可怕?别怕,因为你们很快就会成为他的同类,到时候谁也别嘲笑谁!”
听到沈蓓蕾的这番话,他们全家人差点直接晕死过去。年轻的男生差点被吓得尿裤子,他跪在沈蓓蕾面前,苦苦哀求道:“不不不,我不想死,我还这么年轻,还有大把的美好年华,我不想死啊,仙姑救救我吧!这都是我爸的错,是他策划了这一切,我只是听从他的话,对不起,我真的没想到会害死你,我错了,我给你磕头认错,求求你放过我吧!”
女人也惊恐地闭上眼睛,颤抖着说道:“这都是我大哥的错,是他说你送快递能赚钱,让你赔偿医药费,这样他就不用出医药费了。这件事跟我没有关系,我是外嫁女,冤有头债有主,谁害了你,你就去找谁吧。我们是无辜的啊!”
中年男人嘲讽地说道:“我的好妹妹啊,你这人可真有意思!拿钱的时候怎么不提自己是外嫁女呢?教侄子操作舆论的时候怎么不说自己没参与呢?还说自己是无辜的,真是可笑至极!本来我都打算息事宁人了,看他一直不肯拿钱,我也说不要了。可你倒好,非得在妈耳边煽风点火,让妈也不让这件事就这么算了。说到底,害死他的人,你得负一大半责任!”
女人结结巴巴地解释道:“我,我,我只是觉得,事情都发展到这一步了,就这么算了,我们多没面子啊。反正已经开头了,就得有个结果。我哪能想到他为了钱连命都不要了呢?要不我把钱加倍还给他,让他放过我们吧!”
她老公愤怒地吼道:“面子能当饭吃吗?我是缺你吃了,还是缺你钱花了?我不是再三警告你,别掺和这件事吗?你还骗我说你没参与!你知不知道,就因为那点钱,把人家的命都给断送了!我们家又不缺钱,你以为那点钱算什么?可你知道吗,对他来说,那可是天文数字,是压垮他脊梁骨的最后一根稻草,是他的救命稻草!我都说了,妈看病的钱我全部承担,你们也都答应我不再闹了,怎么还能这样做?你们实在是太过分了!”
沈蓓蕾看着那个男人,眼神中充满了清澈的愤怒。她知道,他说得没错,他确实劝过他们不要再追究了。只可惜,有些人的心太坏了,不把人逼上绝路决不罢休。
原本这位老人的儿子还算听从妹夫的劝说,本已打算将此事作罢,但怎奈他那个妹妹却认为既然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如果不让对方赔款,岂不是等于承认自家讹诈他人?如此一来,他家的丑事一旦传扬出去,她又有何颜面立足于世呢?于是乎,她下定决心要抗争到底,并劝告其母和侄子不要同意就此了结此事。不仅如此,她还教唆侄子利用网络将此事大肆渲染、扩大影响,妄图迫使对方屈服并赔偿钱款。然而未曾料到,事态愈发严重且难以挽回。令人始料未及的是,面对重重压力,那人竟然宁肯选择轻生,也绝不愿意掏出一分钱来平息事端,以此方式来证明自身遭受的冤屈。此时此刻,女子遭到丈夫责骂后便再不敢吱声,而现场唯一保持沉默的便是男子的妻子。只见她冷眼旁观,始终未发一言,仿佛对眼前之事漠不关心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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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蓓蕾冷眼看着这一家人的闹剧,宛如在看一场狗咬狗的闹剧。她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那位沉默不语的中年女人身上,心中充满了好奇。她就像一个置身事外的旁观者,冷漠地观察着这一切,既不参与,也不说话。
男人愤怒地站在一旁,而老人的儿子则跪在快递员面前,痛哭流涕地说道:“小伙子,我们全家对不起你,逼死了你。我们知道错了,原谅我们是不可能的。但你已经死了,我们不可能因为你而把命也陪给你吧。你看看能不能提出一些条件,我们会尽力帮你完成,只求你能放过我们。”
快递员的声音阴森森的,仿佛从地府传来,喊着:“那你们把我的命还给我!把我的名誉还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