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脸上挂着一抹自以为是的自信笑容,牙齿在昏暗灯光下泛着微光,像是一只偷到腥的猫。
他抬了抬下巴,带着几分挑衅的意味对我说:
“玩什么?”
那语气就好像他已经稳操胜券,对接下来的牌局充满了掌控感。
我神色冷峻,目光如寒星般落在他身上,冷漠地吐出两个字:
“随便。”
我的声音低沉而平静,没有一丝波澜,仿佛眼前的一切都无法激起我的情绪。
“呵呵,”
老千怪笑两声,笑声在赌场里回荡,透着一股狡黠,
“那就不要荷官了,咱玩点狠的,难的,刺激的,比如......万将取首!”
他故意拖长了音调,每一个字都像是在向我示威。
说到兴起,他还夸张地张开双臂,比划着解释规则:
“每人一副牌,互相往天上扔,在牌落地之前,从乱牌中抓住A,谁抓得快,抓得多就赢!”
他一边说,一边用手在空中挥舞,似乎已经迫不及待地要开始这场疯狂的较量。
我微微点了点头,神色依旧平静,问道:
“可以,只比一局?”
我的眼神里闪过一丝锐利,看似随意的询问,实则暗藏试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