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大概是真得累了,就让他们好好休息一段时间吧。
不过,为了方便维克多醒来之后的移动,竟然有人将春女士原先经常坐得那把轮椅送了过来。
推轮椅过来的人还很恭敬地邀请我去见一见展东浩,不过被我拒绝了。
话不投机半句多,我没有委屈自己的打算。
“可是我们根本没有办法证明春女士还活着呀,说到底,那只是我们自己的感觉罢了。”
路雪撇了撇嘴,似乎对于我的方案并不满意。
“我还是觉得把枪塞进他的嘴里,解决问题最快。”
我挑了挑眉头。
路雪明明是个女孩,解决问题的方案为什么比我一个粗枝大叶的男人还要简单粗暴。
这是我的问题吗?
我正思考着,便有人敲响了我们的门。
白沙汪汪叫了两声,打断了我的思绪。
我打开门。
门口站着的人正是展东浩。
我意识到他会来,却没有想到他来得比我预想中要快。
“神使大人,您在想我的事吗?我是不是比预想中来得早一些。”
他的眼中带着虔诚,脸庞稚气未脱。
如果他是一个成熟点的男人,我想也许我会更愿意采取路雪的方案。
“是。”
我没有侧身,并没有将他让进来的打算。
“不打算让我进去聊吗?”
“房间太挤了。”我随意找了个理由,“实在容不下您的大驾光临。”
“神使大人,您看不到我的拳拳烈火般的真挚之心吗?”
他张开双手,眼神中透露着急切。
“别演了,真够恶心的。”
路雪忍无可忍地说道。
白沙原本摇着的尾巴垂落下来,似乎听懂了路雪的语气,看着展东浩,隐隐约约表现出敌意。
展东浩眼中的狂热像是熄灭的烟灰一样渐渐沉入眼底。
“神使大人,你们听说了什么吗?”
我直言不讳道:
“我很好奇,你到底打算做什么,在末日里创建一个新的宗教吗?有什么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