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话说,维克多叫我带的话。”
我这样说着,她回过头,看着我,有些发愣,瞳孔中闪过不安。
“他……说了什么。”
“有没有恨我。”
我想了想,努力想起了维克多那张稚嫩地发蠢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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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
“说?”
“他说,飞船先借你玩一会儿,他会在这里等你回来。”
楚小姐的眼光黯淡下来,随后舱门缓缓的关闭,扶梯被缓缓收拢到了飞行器的地盘。
在舱门彻底关闭之前,我清晰地听到了她的话。
“白痴。”
“找下个女人的时候擦亮眼睛吧,别又被骗了。”
她的话被舱门隔绝于外,强烈的劲风鼓动,将我和路雪的衣服吹得猎猎作响。
白沙的长毛被吹得如同随风飘扬的海草,看起来有些滑稽。
黑暗的天穹里,这个飞行器就像一颗上升的烟火。
散发着暖黄色的灯光,如同星星一样横掠过夜空,不知道飞向何处去了。
“真是个绝情的女人。”路雪撇了撇嘴。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自由和爱情往往不可兼得,有的人选择了自由,就像楚小姐。
有的人呢则选择爱情,比如维克多。
这两种选择照理来说都不是错误的。
但当两种选择不巧地遭遇在一起,旁观者就收获了一个爱情的车祸现场和一地鸡毛。
不过话又说回来,谁又愿意一辈子戴着面具生活呢。
况且那些信众们的殷切期盼,也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
我回头看向路雪,她的手上捏着一束玫瑰花。
这花原先已经从艳红变成了深红色。
此刻已经有红转黑的迹象,花瓣有气无力的耷拉着。
“我在会场捡到的。”
路雪解释道,随后又撇了撇嘴,话语中带上些赌气。
“她走得太匆忙了,忘记把花带上了。”
“早知道就不送给她了,反正她也不珍惜。”
晚风吹过,一片花瓣不堪重负,飘落至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