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闹,真得吃不下来了。”
我这才注意到路雪嘴边挂着的长长水晶项链,并好奇这家伙到底是梦见什么好吃的了。
终于在雪獒辛勤地舔舐下,她有些惺忪地睁开了眼睛。
“啊,好大的白色沙发,我们不是在野外吗?”
她抱着雪獒的大脑袋蹭了蹭,舒服地眯起了眼,昏睡的大脑也逐渐清醒过来,夸奖似地说道:
“辛苦你了。”
雪獒欢脱叫了两声,作为回应。
“给这只狗取个名字吧。”我说。
“你取呗,你取给我的名字我就挺喜欢的。”
路雪看向我,理所应当地将这份取名的责任推给了我。
我沉吟了片刻,说道:
“既然看着像一个白色的沙发,那以后就叫它白沙吧。”
“其实它脖子上有吊牌,它有自己的名字啦。”
路雪按着雪獒,那只大狗侧躺下来,敞开着肚皮,很温驯的样子,路雪在它脖颈的长毛下反复地摸索,终于将那个藏匿其中地不锈钢吊牌取了出来。
“你看,还是镂空的。”
我挠了挠头,既然有名字的话,为什么还要叫我取呢?
莫不是在消遣洒家?
我走到大狗的周围,拿起吊牌看,上面赫然写着“白沙”两个汉字。
该说是命运还是巧合,看来我们和它原本的主人想到一起去了。
看来,它选择我们或许并不是没有理由的。
“说起来,它是公的还是母的。”
路雪用手将它的毛扒拉起来,看了看。
“没有那个,应该是母的吧。”
......
我们又赶了两天路,仍旧没有特意为取了名字的大狗放慢脚步,叫白沙的大狗总会在后半夜的时候抵达我们休息的地方,每次路雪都会很开心地摸摸它,甚至有时候会枕着这只大狗睡觉。
我把一切看在眼里,路雪似乎总害羞于流露出自己的神情,我既没有看见过她大笑,也没有见过她大哭,似乎少了几分同龄人的放肆和欢脱。
但是眼神里的情绪是藏不住的。
每次我们休息了,白沙没到的时候,她就会呆呆地看着我们走过来的方向。
等到那个巨大雪獒的身影从远处走出来,她虽然不会像一般的女孩一样迎上去,但我总感觉她的身边围绕着一种欢快的气氛。
真是奇怪...
不过,我很高兴,她拥有了喜欢小动物这一女孩子气的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