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为民请命的白衣剑客。
路雪忽然转过头,朝着萧启森喊道:
“萧启森,谢谢你,你很伟大!”
听着她稚嫩而直白的夸奖,我本以为萧奇森不会回应。
没想到他竟然停下了脚步,朝我们挥了挥手。
在大门的夹缝彻底合上前,他的话语轻飘飘地从里面传出来。
“我知道。”
不知为什么,我忽然有些替他高兴。
这种高兴是没有来由的,我觉得这份坦诚是独属于他的冷幽默。
太好了,他知道自己很伟大。
这样,我的这位仅仅相识三个月的好友,应当会带着使命完成的解脱感,和充满幸福的成就感走到最后。
......
虽然偷看别人的信很不道德...但是...
我心里好奇地像是有一只猫用爪子刮猫抓板。
我观察四下无人,路雪又去上厕所了,这种空档简直是天赐良机。
所谓君子慎独,不欺暗室。
但我并不是君子。
在这样天赐良机的场合,好奇心已经来到了良心的骑乘位,牢牢占据着上风。
我的手仿佛有自己灵魂般,不顾道德地谴责,将信封呈现到了我的眼前。
接下来,只要用手指将信封小心翼翼地拆开,两个手指,一捏一抽,就像在风月场所剥去曼妙舞女的外衣,美好的景色即将一览无余......
“汪汪。”
这突如其来的骚动吓了我一跳。
我转回头,看见是白沙,它刚刚好趴在火堆旁烤火,也不怕点了它一身长毛,此刻却忽然朝我叫了两声,似乎在示意我给它看看。
“去去去,你看得懂什么?”
我因为心虚被吓了一跳,自然没有什么好态度。
白沙重新趴了回去,我下定决心般,将信纸凑了出来。
正反面瞧了瞧这张摸起来有些年头,边缘微微泛黄的纸张。
中间那稚嫩的字迹也有些模糊。
整张纸都是正反都是空白,唯有写在正中央的一行公式。
“r=a(1-sinθ)”
嘶...这莫非是...
莫非是啥,我不是数学专业的,没学过这个公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