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别,不能杀他。”
“这个镇子里不能杀人的!”
这家伙刚刚分明也是下死手,拽椅子那一下如果挨实了,我不觉得江若伊能够抗住。
不过,既然江若伊都这么说了,在搞清楚情况之前,我还是不轻易破坏这镇子里的规矩了。
“死罪难免,你活罪难逃啊,哥们你要不表示表示。”
我没好气地对他说道。
男人却似乎看出了我的退怯,又继续叫嚣道:
“表示你个蛋,你去找警察?你看看你能找来吗?还活罪难逃,你以为你是蝙蝠侠啊!”
“这个镇里只有规矩!没有警察!”
“我付了钱,我爱怎么玩,就怎么玩,只要玩不死就行,那娘们不是好好的吗?”
“还有你这个小兔崽子,一个男孩长得跟娘娘腔似的,毛都没长齐就学你妈勾搭男人。”
“啊!~~”
白沙发狠地咬着肩膀,又狠狠撕扯几下,让牙口更深的刺进了肉里。
江若伊低着头,死死地握紧了拳头,整个人像是冷风里的鹌鹑那样不住地颤抖,血迹从手心滑落到指节,最后滴落在地板上。
“我草,我发现你他妈挺能说啊!”
我此时也顾不得继续听男人的话了,把男人还没来得及穿上的鞋塞进了他的嘴里。
“白沙,你起开。”
白沙松开嘴,我一把提着男人的头发,将他整个人从地上揪了起来。
“一人磕一个,不然让别人见了以为你磕不起。”
我拖着他的脑袋走到房间中央的桌子前,按着他的脑袋往桌上砸。
如同大锤击鼓般,重重地在桌面上砸了五下,他一开始还有反抗的力气,硬着脖颈阻碍我按下去。
可砸了两下后,就彻底变成了软骨虾,任由我攥在手里往桌面上砸。
额头的皮肤被磕破,在桌面上留下一个斑驳的血色图案。
我有掌控好力道,自然不担心他昏过去。
他呜呜哇哇地似乎有话要说,我扯开他嘴里的鞋,连带着牙齿也带出几颗,应该是刚刚磕头的时候顶坏的。
“大哥,为什么磕五个啊,我也算人啊。”
没了牙齿,嘴里又都是血,他说话也咕噜噜地冒着血泡,看起来分外滑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