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若伊欣喜地朝我走了过来。
“那...陈哥,我以后是不是该叫你师父。”
我一掌砍在他的颈动脉上,他后退几步,难以置信地看着我,看着他摇摇晃晃的步伐,晕倒只是时间问题。
在他惊讶的眼神中,我摊了摊手。
“叫师父就免了,不要轻易相信别人是我给你上的第一课,别人也包括我,就这样。”
我看着晕倒在雪地里的他,伸了个懒腰,最后拖着他的脚,在雪地中割出一道长长的轨迹,往他的房间走去。
......
第二天,我起的很早。
太阳完全是一副没睡醒的样子,只从云层后面探出一个边缘泛着白光的轮廓,被天上的云雾模糊了边角。
我原以为我已经起的够早了,却没想到有人比我起的更早。
江若伊在雪地里挥舞着匕首,砍向一个稻草人。
那个稻草人似乎是他自己制作的,纯粹由一些易拉罐和废品杂物拼接而成,看起来相当蹩脚滑稽。
但也能够依稀看出人形。
上面是密密麻麻的刀痕,显然江若伊练习的时间和次数都不在少数。
但是单凭这样练习,越到了后面,增长就越是缓慢。
当然了,这样的训练也有优点,那就是是安全。
与人搏杀是有风险的。
我的再生能力让我在一定程度上避免了这种风险,使得我在最初的一年增长得很快,也练就了我每次攻杀都几近搏命的风格。
“陈哥,你醒了。”
江若伊见我醒来,似乎表现得很开心。
我不由得想起刚开始见面的时候,他那唯唯诺诺的样子。
也许现在的开朗,才是他最本真的样子吧。
“都说了...”
唉,算了,他爱怎么叫就怎么叫吧。
我放弃了在这种无意义的事上争辩。
我算了算时间,也许我现在该把路雪叫起来才是,也不知道昨晚安眠药的药效有没有过。
......
我正打算推开房门,路雪却已经从中走了出来,我与她对视一眼,她拽着我的手,往旁边低矮的墙沿走去。
“欸欸欸,你今天怎么起那么早?你拽我去哪儿呢?”
路雪一言不发地拽着我到了一处矮墙的阴影下,深吸一口气,说道:
“陈闲,昨天晚上为什么不是你睡在沙发上,而是那个叫江晚的女人睡在沙发上?为什么那个女人说要跟你道歉?昨天晚上发生了吗?你不会被她OOXX了吧,你又为什么要跑去隔壁房间睡?难道你被OOXX后觉得太丢人了,所以就想XXOO回来,所以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