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先生......我们生个孩子吧。”
“啊?”我这屡次受到刺激的大脑终于是宕机了。
这个疯女人到底在说什么?
“肉是带血的比较好吃,情欲是低级的比较快乐,我需要你的精子,如果你想要,我们可以用最原始的方式享受床榻之欢。”
“我这样的女人,很能激起男人的征服欲吧。”
她娓娓道来,仿佛在向我推销某件畅销的商品。
“我当时没有把握住你妹妹的基因,但我或许能够把握住你的,命运是如此的奇妙,虽然我没能再和你妹妹相遇,但我却遇到了你,这可能对我的研究有着更进一步的帮助。”
“还是说,你想要柏拉图式的恋爱,那让我采集你遗精下来的部分就可以了。”
“或者,从我可爱的女儿们里挑一个?”
她站起来,缓缓地走到一号的旁边用双手轻轻搭在了后者的肩膀上,我肉眼可见一号的脸色阴沉下来,沉闷地好像1944年的列宁格勒。
“口味独特些,人兽也支持哦。”
她拍了拍在她脚边爬行的四号,像是介绍货物那样对我介绍道。
“还是说......陪伴久一些地更有感情。”
她眼神轻佻地看向路雪。
彭!
毫无征兆地,路雪一掌拍碎了装着红酒的玻璃杯,玻璃碎片将她的手掌割开,血液同深红的酒液浑浊在一起,叫人分辨不清,她捡起一块有着锐利边缘的碎片,冰冷的瞳孔中噙满了怒火。
不知何时她已经踢掉了高跟鞋,赤脚踩在长桌上,高高跃起,碎片直指夏冰的喉咙。
桌布被她踩翻,银色的餐盘和红酒杯尽数倾倒,滚落至桌底,发出乒铃乓啷的聒噪声响。
呲啦。
这是玻璃边缘轻而易举地撕裂开血肉的声音。
路雪是用刀的高手,她仅凭感觉就能明白从哪里下刀能切得容易,切得深,她是天生的猫科动物,甚至比那些肉食动物的本能更加优秀,更加精明。
她的忽然暴起没有任何的先兆,气息也被她本能地收敛起来,我丝毫不怀疑她会成功。
如果夏冰的旁边没有一号的话。
似乎是因为疼痛感,一号紧紧皱着眉头,她的双手紧紧握着路雪刺来的刀刃,鲜血从玻璃锐利的边缘滑落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