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一切的一切都要怪他！

他已经是天才了，为什么还要抢他这个凡人的路！他就老老实实待在下界不好吗？为什么要回到上界，为什么还要来抢他的东西！

不，应该是说为什么那样恐怖的天赋会降临在他身上，而不是自己身上？如果自己拥有那身天赋的话……如果自己拥有那身天赋的话也就不会沦落到为他人卖命了！他明明可以爬的更高！

就是因为有这些天才的存在，吸收掉了他们的气运，如果世上本没有天才他就可以拥有修炼能力，凭什么！

扭曲的面庞更是染上了妒忌之色，陆明昭眼睛危险的眯起，自然知道他眼底的怨毒是没安好心的表现，不管是对谁的。是对自己还好，如果是因为与沈醉的旧怨而针对沈醉的话……

嗤，算了，反正这人早就没了利用价值，不管他有没有听到刚才自己的那番话，凭他之前的所作所为他都该死了。

当时没让他死只是因为他还有利用价值，现在那些东西对他而言已经没那么重要了，因此严老的唯一一点价值也没有了。

他自以为自己哀求的模样能让陆明昭心软，实际上陆明昭面对猎物的害怕与瑟瑟发抖展现出来的是更加兴奋与强烈的施虐欲。

对于他这样的猎手来说，狩猎只是结果，享受的是狩猎的过程，因此他会尽可能的把这个过程无限拉长。

“哦？是吗？什么都没听到……”

业火在掌心盘旋，最终凝结成一把刀的样子，贴着严老布满褶皱如死灰一般的皮肤，在上面留下一道并不深的伤口，附赠的是严老因为剧痛惨烈的大叫，这让陆明昭愉悦的眯起眼睛，露出一个人畜无害的灿烂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