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从小就从尸山血海中摸爬滚打起来的常舒却一眼察觉到了不对劲,以他对血腥味的敏感,如果这小子一早就受了伤进来的时候自己不可能没有察觉,剩下的可能只能是这伤口是这小子不知道用什么办法现割出来的。
他用眼神给沈醉暗示让沈醉不要相信他的胡言乱语。
沈醉眉梢一挑,当然收到了常舒的暗示,不过他并没有第一时间表态。他当然没有被沈渊这个狼崽子给骗过去,历经沙场的他怎么会不认识伤口呢。
这小子还算有点小聪明,知道把伤口用各种方式做旧给他看,但还是太生疏了。不得不说是杀人杀的不够,对伤口还不了解,骗骗别人还可以,骗他就不太够了。
“这伤口,前两天被伤的吧?”心里想的是一套,但是嘴上说的是另一套,十分关切的查看他的伤口,“怎么这么不小心?来的时候也没跟我说,伤口都没处理,万一发炎了怎么办?”
沈渊在心中悄悄松了口气,庆幸着沈醉没有发现的小手段,殊不知自己的心思早就被察觉的一干二净了。
“我没事,只是你去的时候要当心点就是了。”
他也知道沈醉聪明,生怕暴露的时间长了之后会被发现,于是十分迅速的收回手臂催着沈醉赶紧离开。
“不是要迟到了吗?还是早点走吧。”
“那好吧,你记得上药——对了,家里有伤药吗?要不我回来给你带一点。”
“嗯!好啊!”
沈渊很开心的笑了,还想再说点什么,就被常舒给拦腰斩断。
“您不用担心他,作为一个战士这么点伤怎么能受不了呢?以后上了战场对付异兽还有更多的伤等着他,您不能每次都这么护着他。”这番言论看似是为了他好,实际充满了满满的恶意,“您说是吗?”
哦呀,两只狼崽子开始打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