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柯离讲述的李晨阳眉头微微皱起，正不停的思考和分析着柯离的话，柯离也不做打扰，任由他分析。

半晌走了很远，李晨阳才开口。

“老柯，我之前好像听到你提过位格为【半神】的存在，这位存在在【半神】位格的情况之下，掌握了何种力量。”

“嗯……她的话，【源理】已然能具现，应该是到达了【源理】的极限，同时能无伤的动用【权能】。”

“这样啊……对了，木城的序位二，那个S级出手之时，你还记得她动用的力量是哪个层次的吗……是S级的天赋，还是之上？”

李晨阳思索片刻，又问道。

当时跨越千里隔空交手，他已经有了一些感知，现在不过是询问当面感受过的柯离的感觉，来进一步确认自己的感知没错。

柯离不知晓为何一开始只是简单的询问【源理】有关的事，现如今却聊到这里。

但无论如何，他相信李晨阳，道：“嗯……不止，那样的力量，该说虽然比不上你和韩林兄弟，但也确实是微弱的【源理】无疑。”

李晨阳了然，喃喃道：“S级的位格又被称为【超脱之灵】，对应的是跨越了【源理】的门扉吗……”

知晓【天赋】的本质和一些已知的消息，再加上现在的猜测，李晨阳的表情通透起来，显然是想到了一些事。

柯离则有些懵，看向李晨阳问道：“不是……突然聊着天，老李你又想到啥了？”

李晨阳嘴角微微上扬，朝向柯离。

“老柯，你知道不清楚【天赋】本质的各国官方，明明有着【天赋石】提升天赋，却依旧唯天赋至上的原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