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在线头的重点,洋葱的内核之处,我找到了答案,一个荒谬的答案。
“这姿势,怎么这么像……发条机偶?”
(注:发条机偶,一种艾尼莫斯世界的小玩具,原产地是艾赛克莱特,这种小玩具通常是由金属打造,其背部装有发条机关,上好发条,就能因为内置机关的运转从而行走或者跳舞、播放音乐等。)
我脱口而出,娄鸣听到我的话,一拍大腿,腾地站起身来,脸上的表情变得欣喜而期待,问我道。
“路杰!你刚刚说什么?!”
“我说,这林怪走路的姿势,为什么这么像发条机偶,就……那种小玩具。”
我回答道。
小的时候,我的养父母曾经给我买过一整套的军队主题的发条机偶,其中,我挑了最好看的几个给了刘枫,而剩下的,只有极少一部分还保存在我家里,绝大多数都被当时欺负我的几个家伙抢走或者摔坏了。
发条机偶这种玩具,走起路来就是走一步,停一下,然后再走一步的,这和那个林怪的走路方式也能对应上。
“发条机偶……不错,就是像发条机偶那样……那林怪走路的方式非常机械,倘若是正常生物的话,除非是经过了专业训练,否则根本不会走出这样的步伐!”
“可这又能证明什么/啥呢?”
好巧不巧,我和汉克诺夫异口同声,随后,我俩大眼瞪小眼,他的目光里多少有点愧疚和不好意思的光芒在,而我却仍然不太想搭理他,把头转了过去。
小主,
啧,这可真是的,原本犯小孩子脾气的可是汉克诺夫,怎么现如今,反倒是犯起了小孩子脾气,和他怄气起来了呢?
好想被娄鸣安慰一下啊——下一秒,这个想法便从我的脑海中浮现。
受挫或者不开心了之后,就要去找娄鸣去寻求安慰,让他用他宽大厚实又温暖柔软的大虎爪摸摸脑袋——这似乎成为了我的一种“惯性”,它犹如一个无孔不入的幽灵一样,潜入了我的肉体,我的细胞,我的基因之中,并打下了深深的烙印,让我每次遇到了这样的情况,都情不自禁地想要去靠近娄鸣。
这或许是我对娄鸣那种不正当情感的一项延伸——我惶恐不安地想着,此时此刻,我看着面前开始制定计划,进行部署和深一步思考的娄鸣,脸上变得又红又热地,完全没心思听下去。
而随之而来的,是一股尿意——不,不,不,也许,称它为一种“糟糕的感觉”会更好。
这种“糟糕的感觉”,我以前,也只是听那些经验丰富的同学们,还有刘枫提起过,而每次听到这些,我都会红着脸躲避,心想这也太“恬不知耻”了点,但如今,这种“糟糕的感觉”,却切实地降临在了我的身上。
我注意到了,那个部位开始微微升腾而起——这令我更加的慌张,心想到底如何是好……
就在这纷乱和慌张即将开始他们魔性的乐章之时,我站起身来,说了声要上厕所,然后就抄起一卷卷纸,火速来到了厕所,然后……
然后……
不可描述的事情发生了。
娄鸣——我幻想中的他,用他的虎爪,抚摸着我的头,而我,则觉得甜丝丝又轻飘飘的,以至于开始翻起了白眼。
但是,还没等我开心多久,凝望着那被玷污的厕纸和手掌,我却觉得心情如坠冰窟。
你真恶心。
你真恶心。
你真恶心。
你真恶心啊,路杰。
我悲哀地自嘲着,自贱着,自我辱骂着。
或许,现在也只有这样,才能让我从天上坠落到地上的心情,得以慰藉吧。
毕竟,我真的对娄鸣说不出口啊。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