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与今苒无关。
但她心里却像是被石头压住了一样,沉得喘不过气。
就和薄司砚、爷爷提到的那个卧底一样!
明明在以生命为代价的付出,可还是被轻易怀疑、舍弃,被背刺!
她靠在薄司砚的肩头。
一闭眼,脑海里闪过无数画面。
全是鲜血淋漓。
耳边是压抑的惨叫,似要刺破她的耳膜,刺穿她的脑仁。
今苒捂住耳朵,那样的惨叫却变得更加清晰。
仿佛身临其境。
悲伤和绝望的情绪如同空气,将她密密实实的包裹起来,无处可逃。
薄司砚察觉到她在颤抖:“怎么了?不舒服吗?”
今苒听不到他的声音。
整个人跌进了哪些情绪和画面里,无法自拔!
头痛。
像是被人拿铁杵生凿一般。
想要挣扎,使不出力气。
不知过了多久。
眼前垂直出现了一颗黑珍珠。
它在摇晃。
有人在她耳边说话,声音温润、深沉……
头痛的感觉渐渐缓解,她陷入了黑暗。
再醒来时,发现自己竟在白医生的诊所。
白医生一身干干净净的白大褂,坐在一旁看着她,脸上笑容温润:“醒了。”
今苒头很胀。
身体无力。
像是打了一架。
“我睡了多久?”
白医生:“两小时。”
今苒微讶:“我好像在梦里待了几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