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白翡喊出这个名字时,音量都小了几个分贝。
“怎么,这么久未见,一见就饭都不让我吃了?”何必戏谑道。
“你怎么会在这里,你……”白翡心里还是发毛,打过交道,所以他知道何必的性子,他眼里可没有所谓的世家豪门的概念,今天得罪了他,这里有一个算一个,能不能完整的走出去都是个问题。
“别说了,包厢里还有点剩菜,要是真饿极了,你们可以先吃。”何必说完就准备走了,这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或许今天并没有想象中的恃强凌弱的画面出现,而是两大家族起了冲突,他看到白翡之后也没有那种一定要做点什么的冲动,他很平静,对于这些还在争强好胜的纨绔起不了一丝的怒火。
或许是眼界已经高了,看这些就像看到小孩子过家家一般,难不成自己还要参与进去吗。
白翡也感觉出了何必的不同,但他或许也是极敏感之人,他几乎就要炸毛,何必表现出来的一切并不是说他服软了,而是他眼里已经没有他这类人了。
但几乎炸毛的意思就是没有炸毛,他还是很理智,他也知道眼前的三人此时的分量,且不说三人此刻的地位,单是那武力值,在场的全部一起上,都不够别人塞牙缝的。
“哦,对了,你们白家什么时候多了个白乙啊,听说很厉害,你说我是他的对手吗?”何必与白翡擦肩而过之时,突然问了这么一嘴。
白翡瞳孔都放大了,他下意识的想到何必是不是知道了什么,现在他也无心吃饭了,他只想立刻将白乙身份有可能泄露的消息带回去,在他眼里这是非同小可的事,事关整个白家存亡。
“要不我们找个地方再喝点,真没劲,都没喝尽兴。”亚宁抱怨道。
“不错的主意,走,我带你们去黄部尝尝自制菜的滋味。”何必附和道。
白翡将一切看在眼里,何必三人压根就没有因为他搅了饭局而有丝毫的不爽,但这让他很不爽,几个月前何必不过他随手就能捏死的一只蚂蚁而已,现在居然已经成了他仰望的存在了,虽然他不想承认,但现实就是如此,他居然会因为何必没有计较而感到庆幸。
眼见何必几人离开,他也灰溜溜的往白家赶,没想到争了半天的包厢,到最后竟然谁都没有吃成。
果然新鲜感是最好的口味,涂暝与亚宁吃着黄部小馆子里的自制菜,也就是他们自己挖的野菜,再配上他们自酿的果酒,简直就是满嘴清新,感觉是一口将大自然吃进了嘴里,好不惬意,神清气爽。
“何必,有这种好地方你怎么现在才带我们来。”亚宁不客气道,他们俩还真没有在黄部待过,只是路过过,毕竟他们起点高,开始便是地字擂台。
“懒呗,有近的地方就懒得跑这么远,再说了,我怎么知道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