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宁这般佯怒的样子恰到好处,一点也不讨人厌,同时还让人觉得有些怜惜,涂暝可是享受的很。
“师父?你还有师父?”何必有些吃惊,他本以为二人也与自己一般是底层修炼上来的。
“对啊,我们本就是师兄妹。”涂暝一副理所应当的样子。
“难怪,你俩好像什么都懂的样子。”何必恍然大悟,“你刚才说很久以前,那是什么时候。”
亚宁想了想说:“不知道,反正师父是这样说的,那时候天地还不是这样,修炼功法百花齐放,根本不像现在这般野蛮。”
“你师父多大了?”何必再问道,他心中倒是猜想他们的师父怕不是个老妖怪。
“不知道,怕有百十来岁了吧。”提到师父亚宁谈兴大起,“但不知道师父是怎么保养的,根本就看不出来年龄,无非就是头发白了些,皮肤却依旧那么光滑。”
“你师父是女的?”白果听懂了亚宁的意思,何必怪异的看着白果,觉得他的关注点总是那么奇葩。
“对啊,我师父是女的,怎么,瞧不起女的!”亚宁再次佯装嗔怒,白果赶紧求饶。
“谁敢瞧不起女性,你师父性子怕不是另一个桑姨吧。”何必一提到女武者就想到桑梓。
“哼,懒得和你们说,我师父可是温柔的很。”亚宁提起师父眼里满是骄傲,涂暝这时候却不敢说话,在一旁擦着冷汗。何必少有的感同身受,桑梓在何花眼里的形象怕与涂暝的师父在亚宁眼里的形象差不多,可……何必不想了,说多了都是泪。
“刚才你说很久以前,到底是多久以前啊?”何必对此问题还是念念不忘。
“都跟你说不知道了,我师父也说不清,她只是提过很久很久以前,我想这个很久肯定比历史书上能记载的最久远的历史还要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