粟部族每隔一段时间,都会举行一个仪式,由族长带领他们,将幼崽放在上游,而他们在下游等待。
每一次在下游接到他们孩子的时候,都会改变一些面貌,因这改变不是一蹴而成,他们都已经习惯了。
但当一切挑明,他们才突然惊醒,原来…这不是常态!
肆图鸦看着周围环绕的视线,怀疑,担忧,怨毒…他越过密密麻麻的族人,看向那个外来人,却发现他脸上有一个未知的表情。
他莫名觉得,他在…笑?
“你们别被他们骗了!这是我们世代流传下来的传承,怎么可能会有错?”他强装镇定的指着那条河流。
“那是我们的母河,我们从小到大都栖息在这里,饮食着这里的水,从几百年前就是这样,这是我们的神给予我们的恩赐,你们要质疑神吗?”
这一套话下来,没人敢应,没人想做这个出头鸟。
但那个伍图鸠站了出来,她问“你见过神吗?”
肆图鸦不敢置信,真的会有人站出来?
“什么?”
伍图鸠没有回答招了招手,身后另一个粟部族带着一个青绿色,带有长尾,身形粗长的生物走来。
那一张脸中心处有些突出,但相比其他粟部族的狰狞面容好看了不知道多少,嘴巴处虽也有獠牙,但远没有他们那么夸张。
他差不多有瑞尔肩膀那么高,背有些驼,头上长着不知名叶子,像是头发。
肆图鸦瞬间有了些不祥的预感,他感觉,族长之间流传的那些秘密就要在他的手上,揭露出去!
(不,不能被他们发现!)
他慌忙质问“他是谁?你为什么要带一个外来物种到我们领地上来?”
伍图鸠高声说道“他是我的孩子,我没有参与过仪式的孩子!我真正的孩子!”
她指着肆图鸦质问“你口口声声说这是神的恩赐,可是我们谁见过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