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咱们要是在京城久待的话，还是把唐唐接到京城来上幼儿园吧，放在咱们眼皮子底下，安全些。”

“嗯。”

“绯绯……”

“嗯。”

艾绯冲完澡舒服了，又被他捏着脚，热气熏蒸着，昏昏欲睡，脑子一片浆糊。

听不清他说什么，有一搭没一搭的点头。

凌夜看她困成这样，不再说话，浴袍裹紧她，一把将她捞起，抱到了外头的大床上。

万事都只能等她睡醒了再说。

唐唐跟凌奶奶打完电话，噔噔噔的跑进来，上床挨着艾绯睡了。

好久没跟阿姐睡了，好开心，梦中都是笑着的。

凌夜洗完澡出来，看着床上粉雕玉琢的俩小只，心头软得一塌糊涂，决定不睡书房了，从另一边上床，挨着艾绯睡。

艾绯左一个右一个，被黏得热烘烘的，梦里都感觉自己在烧火，但实在太困了，火烧得再旺也没醒来。

嗯，没有什么疲惫是一觉解决不了的，沉沉一觉睡到第二天，疲惫消散，满血复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