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可……可以啊。”

白岚顿了整整三秒，才从自己的柜子中拿出相机。

“这个，这个是康佳的，算是比较适合初学者的一块，你可以试试。”

庄菲菲接过白岚的相机，拿在手上比划摆弄了几下，缓缓抬头，表情平静道：

“岚岚，我们之间的事情，错综复杂，相互之间都有各自的过错，之前我向你发过脾气，向你说过很难听的话，现在我向你道歉。”

“李华把你当朋友，我也会把你当朋友的。”

“希望你也可以谅解我，既往不咎。”

这当然不是庄菲菲的心里话，也不代表她会放松对白岚的监视，但是她还是说了出来。

因为庄菲菲没有办法，她想要改变自己。

光谷软件园的公司内部，李华不知道他爱的女人们来了一场世纪大和解，此刻他正在听取市场部总监了吕方的汇报。

“李总，创作者等级制度已于昨日正式上线，目前来看的话，反响非常热烈啊……”

这种划分等级的制度，天然就可以调动起创作者的攀比心，激起他们的创作欲望。

李华轻轻颔首，“后续这个等级制度要陆续完善，不只是创作者，也可以对普通用户们开放，吸引他们也发布幼稚的内容，为网站源源不断地造血。”

“不愧是李总！”

吕方眼眸一亮，巴掌一拍，整个人像开了花一样：

“也只有李总，才可以想出这么完善，这么科学，这么行之有效的制度！”

“李总，我对你的敬仰，说个三天三夜都说不完啊。”

踏马的，不愧是吕方啊，小嘴巴巴巴一套一套的，我真让你说三天三夜，不知道你能不能说完。

不过这种麻批话，听起来，还蛮舒服的。

吕方能力一般，但是李华看中的也并不是他的能力，看中的就是他听话，执行力高，这就已经足够了。

毕竟决策什么的，自己来就可以，他能乖乖听话决策就行。

“李总，你昨天带到公司来的那位陈晓婷，陈同学……”

李华随口问了句，“她的表现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