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嘞。”
别墅内,白客亭蜷缩在地板上。
直到双眼通红的白妆明从里屋走出,默默的拿起扫把开始打扫起卫生。
良久,白妆明糯糯的声音轻轻从别墅内响起。
“哥哥...”
白客亭缓缓抬起头,眼中仿佛没有了生气。
“妆明,我怕了...”
... ...
帝城,塔顶。
头发花白的未羊是一位看起来温文尔雅的老者。
此时他端坐于一副棋盘面前,子鼠与之相对而坐。
“老子又不会下象棋,说话就说话,竟搞些这虚头巴脑的仪式感。”子鼠唠叨,一副不耐烦的样子。
未羊淡淡一笑,摇了摇头:
“下棋并非只为下棋,下的是举手无悔,一步错而全盘皆输的人生智慧。
你心思浮躁,下棋可以让你静下心来。”
子鼠撇撇嘴:“说的玄乎,你不就是棋瘾犯了,又下不过塔下街边老头。”
未羊捋捋胡须,也不生气,依旧乐呵呵道:“不要胡说,我天天下棋,从来没有感觉到棋瘾。”
子鼠眉头抽搐两下,最后嚷嚷道:“到底要问什么,赶紧说,我有急事。”
说着,子鼠还看看手表,一副着急的模样。
“你天天拿能力偷看寡妇洗澡,就不怕我告诉寅虎?”
未羊声音落下,脚步声传来,只见辰龙身后跟着数道身影来到了塔顶。
子鼠急了,连忙呵斥:“你这老头不知羞,怎么凭空侮人清白!”
“聊什么呢?”辰龙坐于石椅,从外表看是个二十多岁的青年,身高一米九多,五官带着不怒自威的气场。
“闲聊。”未羊平淡道。
子鼠松了一口气。
“人也到齐了,子鼠,你说说那天到底看到了什么。”辰龙也不深究,直接开口点明主题。
那天夜里,子鼠发动能力【极视】看到了几百公里外的画面后,就因能力使用过度昏了过去。
“神迹!”子鼠这一刻也收起了轻浮的面容,声音带着凝重,“一块数千米的巨石砸破云层,坠入地面。”
“一块破石头,有什么大惊小怪?!”寅虎大大咧咧,充满力量感的大长腿耷拉在石椅扶手上,超短裙隐隐遮不住春光。
“你的意思是,这石头是人为的?”辰龙想的远比寅虎多,皱起眉头思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