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事这么偷偷摸摸的,那多半不是官兵那方,这样基本可以排除安江了,宁安城?”
“……是宁安城的赵长史。”
“嚯嚯~~比王景海官还大?”
“他俩平级。”
“为什么拿武兆煌说事?”
“……这是我们‘六扇门’里,现在唯一可能给你定重罪的案件。”
“原来是这样。”
苏泽原本还奇怪,这两家明明是一伙的,为什么还要故意把自己注意力往湖州引,搞的他们好像是要陷害王景海一样,没想到竟是这么简单的个理由。
苏泽想明白其中关窍后,又忍不住再问道:“对了,你们是怎么查到我跟武兆煌那案子有关的?”
“你之前为一个女人杀了两名衙门公差,还杀了王景海大人家的公子,我们当时派去查案的人,根据你杀人的手法,还有武兆煌曾是‘武家村’人士的身份,再联系到‘清水寺’那事,才推断出你可能跟武兆煌的案子有关。”
“好家伙!你们是真的厉害。对了,为什么不拿我当街杀人的事来定罪?”
“本来是定了的,后面不知为什么又撤掉了。”
听到吴清越这话,一旁李阳才突然横插一嘴道:“我师父把你之前的案子都勾了,不然不好直接把通缉令撤掉。”
因为没有实质性的证据,所以才是“可能定重罪”吗?
苏泽看一眼自己被包成哆啦B梦般的左手,舔了下嘴唇道:“你们走吧,不过别再追上来了,下次我可不敢保证,还能有今天这样的好心情。”
虽然无意间认了武兆煌那件案子,但对现在的苏泽来说,也算不得什么大事,如果不是这事牵扯各方势力太多,区区一个陪戎副尉又算得了什么?
吴清越走前考虑再三,还是把他俩身后另有追兵的事告诉给了苏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