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着抢耳环年轻男人的热心人们也和被抢耳环的年轻女人一个想法,大家立马压着抢耳环的年轻男人,和被抢耳环的年轻女人一起,往市公安局方向而去。
抢耳环的年轻男人跪下去那条腿完全不能走路,热心人们就拖着他走。
陈晓韵看这一幕,重点看了眼打中抢耳环那年轻男人的石子后,陈晓韵暗搓搓的冲阿桃竖起大拇指:“阿桃,你真是太厉害了!”
“当时中间隔着那么多的人,你就踢颗石子,居然也能把他打得跪下去。”
看着陈晓韵毫不掩饰倾佩的目光,阿桃露出个有些腼腆的笑容:“还好,其实难度也不大的,只要在心里计算好石子飞行的路线,还有路人下一步移动的大概位置就好。”
“果然行行都是台上一分钟,台下十年功,就你说的这些,要在那么短不到两秒的时间计算出来并且做到,我都觉得头皮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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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很厉害,阿桃,特别是你的心算,每个人都是移动的,要算出石子的飞行路径不误伤别人,可不容易。”
“还好,还好,可能我上辈子是个木匠吧!所以心算估算距离路线什么的,我在行。”
“有可能!”陈晓韵笑着说道,就拉着阿桃去把阿桃刚才踹去打中那抢耳环的年轻男人的石子,给踹到了路边的小石堆里。
陈晓韵还低声语重心长的交待阿桃:“阿桃,我知道你刚才是好心,是惩恶扬善收拾坏人,不过下次你遇到这种情况,一定要在主意主意才出手,免得你被报复。”
“这种敢当街抢东西的人,基本都是有团伙的惯犯,是团伙行动,不是一个人行动,还会有别人在四周接应。
刚才那个抢劫的年轻男人跪下时,他右手方向两米外,左手方向三米外,正前方五米外,都分别有个人往他跑去想扶起他。
是他附近的热心人实在是太多了,那三人根本对付不了那么多热心人,那三个人才没有扶着他跑了,转而和热心人一起跟着压他的。”
“刚才你踹石子打中他的过程,也不知道有没有他的同伙看到。
不过我们现在用的是假面,溜回去就要换装换外貌的,倒是不怕他们报复。”
“我就怕你要是不注意这一点,以后那天以真面目做这种好事被坏人同伙看到了后伺机报复。
你是很厉害,但是有句话叫双拳难敌四手,还有两个字叫阴谋。”
阿桃快速回忆了一番刚才的画面,发现陈晓韵说的全对。
阿桃立马乖巧的道:“老板,我知道了,谢谢老板提醒,我下次一定会主意的。”
“唉!也不知道那天这些抢劫的才会被全部抓完,这年头,没点功夫在身,没有保镖,都不能独自戴着好看值钱的东西在大街上逛,一不注意,耳环项链这些东西就会被抢了。
我曾经接单子时,对手很厉害,我被对手硬生生抓掉过耳环,撕破了我的耳朵,耳朵被撕破的感觉可痛了。”
陈晓韵立马看了眼阿桃的耳朵,就见阿桃右边耳朵耳环耳洞处确实有个疤一直到耳朵边缘。
一看就是耳朵破了留下的。
陈晓韵当即一脸心疼的道:“阿桃,你以前受苦了。”
“以后你和余清保跟着我干,我保管不让你受这种伤害。”
想到1996年就会全面禁枪,从那以后像刚才这种事越来越少了,陈晓韵又低声道:“阿桃,你放心吧,快了!”
“过不了多少年,这些这么嚣张敢当街抢劫的人就都会被抓掉,到时候就谁都可以想怎么穿就怎么穿,想戴什么就戴什么的肆意在大街上逛街,不用担心被抢劫了。”
阿桃不知道陈晓韵知道未来会发生的事情,还以为陈晓韵这是在安慰自己,给自己描述她美好的幻想。
阿桃讪讪的道:“但愿如此吧!”
“希望老板的话早日实现。”
“会的,阿桃!”陈晓韵和阿桃聊着天,就拉着阿桃继续在大街上一个地摊一个地摊的继续闲逛了起来。
不久后,陈晓韵和阿桃一人手里拿着个糖人吃着,离开卖糖人的摊子没走几步,就见有个人在街边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