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顾止止迫切需要一个肯定的答案时，徐姿欣赏够了她的急切后，缓缓开口：“……不是，我爱慕他多年，事情发生的那一刻，我宁愿自己受伤，也不愿意看到他留下一滴血。”

顾止止：“你说谎！”

徐姿嘲讽的看着她，唇角带笑，口型无声发出：是。

可吐出口的声音却是无奈又无力的一句：“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如果闹够了，就请出去，我想休息了。”

她的声音里都是被骚扰的无奈和无力。

徐姿挑衅的姿态，轻易就激怒了一直被宠着，被顺着长大的顾止止，顾止止发疯一样冲上来，要扇她。

但是这一巴掌始终没有能落在徐姿的脸上。

前来的顾九擎按住了她的胳膊，沉着脸色将人推开：“够了！”

顾止止趔趄了两步后，这才堪堪稳定住身形，“哥哥……”

顾九擎冷声：“这里不是你胡闹的地方，出去。”

顾止止红着眼睛，满是倔强与不甘的看着他：“你凶我？你以前从来不会这样对我！我告诉你，你被这个贱人骗了！她根本就是一开始就知道我要对付她，所以故意在你面前演戏，这种婊子的戏码，你看不明白吗？！”

徐姿看着无视顾九擎的怒火对他大呼小叫的顾止止，这才真真切切的明白了什么叫做有恃无恐。

换成另一个人在顾九擎面前这样，怕是早就被他弄死了。

“顾止止。”顾九擎喊她的名字，连声音都没有拔高一分，却早已经由原本的宠溺变成了极致冰冷的疏离，“出去，现在。”

徐姿多少次看到顾九擎对顾止止的维护，对她的随意处置，如今倒是颠倒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