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严烦虽然在神剑山上特训过,所以身体素质极高。
但他精神力一般,两周下来他已经感觉到了痛苦。
但好在这段时间他没写过作业,辞风三言两语就把所有老师说走了。
时间来到下午6点,也就是饭点。
辞风站起身子。
“你不吃饭吗?”他踢了一脚正在学习的严烦。“我真觉得你犯神经病了,这几天我就没见过你干学习以外的事。”
“再扛两周就过去了。”严烦握住笔,对卷子上面的题目一阵输出。“你先走吧,我待会儿啃几个面包就完事儿。”
“老子感觉你精神状态掉的太快了,就算你这样学也不应该……”
话说一半,讲台上的希沃白板放出了歌声。
那是艾伦沃克的faded
左卓在上面摆弄着音量键,一会儿拉满,一会儿降低,还露出一脸陶醉的表情。
“这家伙又咋了?”
严烦即使计算力被加强过,也完全无法理解左卓的各种诡异行为。
“这傻逼在帮电脑撸呢,刚刚最后一节课是语文课,他可能是被劳改犯的口水熏迷糊了。”
辞风走上讲台,抓住左卓的衣领,一脚将其踢翻。
轻声细语,但重拳重脚的将其安慰妥当之后,当作死猪一样拖出教室。
“这弱智我带走了,免得打扰你学习。”
随着辞风的离开,班上的其他同学也露出不同的表情。
有厌恶。
那些人讨厌辞风暴力的手段。
甚至有些自我感觉极其良好的集美觉得辞风是在展示自己的男性力量,从而吸引自己注意。
但她们不知道的是,辞风根本就没把她们当人看。
另外的人则露出感激的表情。
讲台上有个小丑在那里叫着真的很烦,那种人不尴尬,就只有自己尴尬了。
……
又是一整天的学习,严烦拖着疲惫的身子走到无人的角落,随后快速回家。
在这段时间他也发现了过目不忘的缺点之一,那就是会挤压记忆。
以前的事情会被时间抹淡,从药效起作用开始的记忆又过于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