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断不断，必受其乱。

乱就乱吧，随心而为。

“小妹，把花给……”

叶凡“我”字还没有说出口，数十支箭接踵而来，目标，正是叶凡。

容不得他多想，一个凌空翻滚，箭矢全部射向他的所在位置，射在了附近的人群。

突发的意外令所有人惊叫而逃。

叶凡看着小女孩倒在地上，一支箭将小女孩的幼小的身体一穿而过，那一双小手紧握的鲜花也随着生命的消逝无力放开。

那朵花，那么鲜艳，犹如鲜血般猩红。

“叶凡！”

叶凤快速来到叶凡身边，警惕周围。

“快去看看她还有没有救。”

叶凡非常冷静，四周观望。

叶凤来到小女孩身边，随即对着叶凡摇了摇头。

“该死的！”叶凡并没有追击刺杀他的人，因为他们一击不成，便迅速离开，完全没有暴露。

加上集市这么多人，早已趁乱逃跑。

“让开，让开！”一群士兵闻声赶来。

领头的看到现场七人中箭倒地，有的射中手脚倒地嚎啕大叫，有的射中身体一动不动。

“封锁现场！”领头马上命令道。

叶凡走到小女孩身边，刚刚一个活生生的人就这样离去，生命，本就如此脆弱，他虽怜悯，却又无法改变。

叶凤同样同情这小女孩的遭遇，但更担心叶凡现在的安危。

“我们快走，炎城应有不少人想要你的性命。”

叶凤对叶凡在炎城的做法是赞同的，但不代表所有人都会感激他，毕竟事因他而起，杀了炎城这么多士兵。

“我去跟那领头说几句。”

叶凤也不说什么，点点头。

领头可是对叶凡这个人记忆犹新，马上单膝跪地道：“见过叶主帅。”

称呼与叶城的一样。

“这里有些金币，你把死的人安顿好。”

叶凡将一个钱袋交给领头，转身便与叶凤离开。

领头双手接过钱袋，连连点头，不敢多说半句话，这人可是杀星。

“她们因我而死。”

叶凡与叶凤肩并肩走着。

“我是做错了吗？”

叶凡又说了第二句。

她们的死，攻城是“因”，但“果”却自己来承受。

叶凤想接话，但随即又把话咽了下去，她感觉现在静静地听叶凡说话就好，这是女人的一种直觉。

“错的本是这个世道，可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

叶凡停了停，抬眼望天，接着道：“天道，何为天，何为道？我本杀人无数，未入六道轮回，重获新生，这是我注定的因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