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真是太不好意思了。” 于海棠满脸通红,微微低下头,双手不自觉地揪着衣角,一副局促不安的样子,声音里带着几分尴尬与歉意说道。
“没事,你是雨水的同学,都是自己人,客气啥呢,你来你姐家干什么呢?” 冉秋叶一手稳稳地抱着儿子,脸上挂着温和的笑容,轻声问道。她的眼神里满是关切,一边说着,一边轻轻拍了拍儿子的后背。
于海棠伸出手指,轻轻逗弄着何雨柱儿子肉嘟嘟的脸蛋,小家伙咯咯直笑。
她扭捏了好一会儿,才小声说道:“是这样的,嫂子,我跟我对象吵架了,他知道我家在哪里。我就是不想让他找到我,所以我躲出来了,目前没地方住,所以就来我姐这里借宿了。” 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委屈和无奈,微微皱起的眉头诉说着她此刻的烦恼。
“你不知道你姐和你姐夫的情况吗?” 冉秋叶腾出一只手,拿起桌上的手帕,给儿子擦了擦嘴角流下的口水,语气中带着一丝疑惑问道。
“什么呀,嫂子?” 于海棠在何家温暖的屋子里待了一会儿,原本冻得苍白的脸颊渐渐有了血色,变得红润起来。她抬起头,一脸懵懂地看着冉秋叶,眼中满是好奇。
“闫解成和你姐,他们夫妻俩就住着前院的一间倒坐房,那屋子太小了,你去了指定没地方住。” 冉秋叶耐心地解释着,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眼神中透露出对这对夫妻居住条件的同情。
“啊?怎么会这样呢,嫂子。” 于海棠的脸色瞬间变得有些难看,原本满怀希望的眼神一下子黯淡了下去,她轻轻咬了咬嘴唇,显得有些失落。
“嗨,你又不是不知道,咱们四九城的房子紧张的不得了,你姐就这个倒坐房,还是三大爷借钱给你姐和你姐夫置办的。” 冉秋叶笑着说道,微微摇了摇头,感慨着住房的艰难。
“是嘛?闫大爷咋还让自己儿子借钱呢?” 听到这里,于海棠不禁好奇地问道,她微微歪着头,眼中闪烁着疑惑的光芒。
“我就不跟你说那么多了,这是闫家的事情,等你姐回来了,你再去问你姐,要不然还以为我在这里传人家闫家的坏话呢。” 冉秋叶连忙止住话头,她轻轻拍了拍自己的额头,暗自想着,这生孩子好长时间,一直在家里待着,一有人跟自己聊天,怎么越说越多呢。说完,她又轻轻晃了晃怀中的孩子,小家伙已经在她的怀抱中渐渐入睡。
于海棠听了,心中满是失落,她坐在椅子上,手指无意识地敲打着膝盖,心里盘算着接下来该怎么办。沉默了片刻,她抬起头,看着冉秋叶,眼中带着一丝恳求:“嫂子,你看我这实在没地方去了,你能不能帮我想想办法?哪怕是在你家打个地铺也行啊。”
冉秋叶面露为难之色,她看了看狭小的屋子,又看了看熟睡的儿子,叹了口气说道:“妹子,你看我这家里也实在腾不出地方了,孩子晚上睡觉不老实,我和柱子都得小心着,实在没法再安置你了。”
于海棠的眼神彻底黯淡了下去,她站起身来,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嫂子,我知道你为难,是我不该提这要求。那我再想想办法吧。” 说着,她转身准备离开。
看于海棠正要走,冉秋叶心中一紧,连忙伸手拉住她,急切地说道:“你这丫头,这么冷的天,你去哪呢?” 她的眼神中满是担忧,紧紧地盯着于海棠,仿佛生怕她下一秒就消失在这冰天雪地之中。
“我…… 我也不知道啊,嫂子。” 于海棠声音颤抖,带着浓浓的哭腔,无助地说道。话还没说完,泪水就像断了线的珠子般滚落下来,她的肩膀微微颤抖,整个人显得无比脆弱。
看着她哭的梨花带雨的样子,冉秋叶心疼不已,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安慰道:“你先等你姐回来再说,要是确实没办法,我给你想想办法,等你柱子哥回来了,跟他商量商量,看看谁家有空余房子。” 冉秋叶的声音轻柔而温暖,像冬日里的暖阳,给于海棠带来一丝慰藉。
于海棠听了,抽泣着点了点头,用手背胡乱地抹了抹脸上的泪水,哽咽着说:“谢谢嫂子,给你添麻烦了。” 说完,她坐到一旁的凳子上,心情依旧低落,眼睛红肿,时不时吸吸鼻子。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间就到了中午。外面的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屋内,给这寒冷的冬日增添了几分暖意。于海棠也没走,还是在何家吃的饭,冉秋叶忙前忙后,端上了几盘热气腾腾的饭菜,招呼于海棠多吃点。
此时,院子里静悄悄的,三大妈知道自家大儿媳的妹妹在院子里没出来,却没有丝毫要找找她,让她去家里吃个饭的意思。
中午,正好家里人不是上班就是上学,只有她自己一个人在家,此刻她正坐在自家屋内,对着桌上简单的饭菜精打细算,盘算着每一粒米、每一滴油的用处。从这就能看出,闫家的抠门不是闫埠贵一个人的 “传统艺能”,那是家庭传统。
饭后,于海棠帮着冉秋叶收拾碗筷,两人一边干活一边聊天。
冉秋叶刚把儿子哄睡,她突然想起什么,说道:“对了,我记得咱们院子里的聋老太太,她那儿屋子宽敞,平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