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
曾经,日子还未一成不变,
那年,我们都是白衣少年。
这时的我们还在虚度盛夏,
现在,回忆只剩毕业照片。
若写这首诗是为了纪念,
我愿无数次想起那些笑颜。
回忆满是冲动和遗憾,
是没有时间去享受的晴天,
是很有感觉适合幻想的雨天,
是操场上一起走过的星空,
是宿舍互相喧嚷的画面。
时光会老,我们开始拥有,
一个人享受夜晚,渴望温暖。
那年夏天,我们离开彼此,
我没有勇气,你也不曾回头,
故事就这样静悄悄的结束。
爱情,友情,就像花海,
开不了口,却想你听得到;
世界不会末日,逆着倔强一路向北,
不会黑色幽默,只想手写从前;
说好不哭,我是如此相信,
你是错过的烟火,是不能说的秘密。
“阳光属于窗台,青春属于表白,
而我想属于一个拥有你的未来。”
《那些你喜欢却还没做的》
悄悄地问问晚风,
何不让这场梦多些安全,
还是说天天平庸的我们只能更加清醒?
总以为在远远的地方,
可是幸福偏偏说不,
说说最近,你依然忙碌,
等等未来,眼下的事纷纷成真,
转身时,已找不见当初拉钩钩的天真。
想好好把生活过成一首诗,
多年后便可对别人讲讲现在的故事,
看看没见过的风景,聊聊没聊过的话题,
转转没去过的街角,洗洗还没洗的衣服。
生活处处像水一样平淡,
我们也需接受这样平凡的自己。
去拜拜最好的朋友,念念最喜欢的名字,
做各种寻常、无意义的事情,
漫漫的人生,慢慢也不再为虚度而悔恨。
《我们》
终于自由了,你我都
变回曾经的自己了。
不再假装快乐了,
我们就背对背哭泣,
把未实现的事当做终止,
承诺过的将来也一并收起。
不再礼貌地道歉,
也不再往日初识的欢喜。
在往后日子里,我告诉自己:
别用不习惯的口吻,也不要轻易感动。
到了结束这天,还有好多遗憾,
眼泪或者拥抱,都不能承载,
许多事并非认真了就不被辜负。
我们慢慢退回从前,
回到未曾心动的时间,
安静地在各自房间失眠。
《蚂蚁兵》
最爱欺凌弱者时的短暂快感,
人是这样的,天性如此的,
有欲望有痴昧的,只要是真实的,
多少道德也不能改变,
只要伤害了,就是错的,
只要站在制高点,就可以全身而退。
这个世界也是这样的,不完美的,
越是缺乏爱,人也就越麻木的,
恨意只能衍生更多的恨意,
除非蚂蚁能强大到掌握宇宙生死。
善良的不是时候,也是错的,
有时候就是需要愤怒,需要对抗,
就像鲁迅先生说的,大家都爱和稀泥,
你要开一扇窗,他们定不会允许,
你说要把屋子掀了,他们才会连忙同意开窗。
生活太好,叫人心生糜烂,
为了生存,我们才开始团结,
人不会在意蚂蚁兵的死活,
人却最终活成了蚂蚁兵。
《野草》
风,是否会记得你的倔强?
花,是否嘲笑你的平凡?
石是否向你倾诉流年?
雨又是否敲打你的孤单?
你也会叹吗,
还是仅仅只是生长,
你是否真的觉得命运注定?
你不该也不愿所以你不说,
世界不那么需要你,
你只是一个孤零零的存在,
为了感念那一点阳光,
为了短暂的生命,
你像一个潦倒的艺术家,
你什么都没有,
也不奢求生命精彩,
你只是用尽力气去活着。
《写在手心的名字》
或许你不会知道,尽管这不重要,
我曾经把你的名字写在手心。
你不曾了解,我为什么想要记住你,
虽然我们的人生尚未相遇,
也未必会产生什么实际联系。
我们知道彼此,但我们尚未了解,
我们对彼此拥有一些幻想、期待,
我们想要遇见,又害怕遇见,
我们可以说话,也可以不说,
因为我们暂时还未认识,
这就是缘分最开始的模样。
一旦了解了,接触了,
新的问题便会接踵而至。
这些却是以后要头疼的事,
因为我们此时尚未做好准备。
《瓶装的私语》
朋友,如果可以,
请不要沉默,
也不要忽冷忽热!
一颗心没有那么坚韧,
能多次承载感情的热胀冷缩。
请别说最近,也别研究未来,
就说说现在,你和我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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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我们可以说什么,
什么事情成全,或者阻隔了我们,
除了时间和断续的关心,
我们还拥有什么?
时间是个什么,是个符号,是段流逝?
还是对我们来说,
仅仅是让自己变老的秋风?
把现在的忧虑瓶装起,任它漂流无迹,
谁都不会捡起,即使遇见亦不会在意。
把此刻的时间写成秘密,随缘浪迹,
有心的人会收获共呜,
更多苦涩的人则会丢弃。
活着是出自导自演的长叙,
许多事情遥遥无期,
它存在,你知道,
也清楚不属于自己。
请不要逃避,也别轻易感激,
除了生日和纪念日,
我们还可以拥有什么?
除了从生到死,除了孤独乏味,
我们想要的是什么,我们能做什么?
不要等到若干年后,
眼泪流不出来,想说没有人听,
那个时候,我们才想起曾经。
《杨柳青青》
春风是一段时光的信号,
熬过冬天,花树再次拥有颜色,
前半生的人会感叹日子平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