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萧盼山如此疾言厉色,着急的想要处死小敏,估摸着,他也已经知道了什么?想替艳娘母女俩遮掩。
劳殇暗自冷笑,当初年轻时,自己怎么会看上这种垃圾男人?果然是瞎了眼了。
这时,劳殇猛的抓住了萧盼山的手,虽然力气不大,但那盈盈一握,还是让萧盼山感觉到了她那似有似无的温度。
她,还有气息,还能听见他讲话,看来,她应该还有几日活头,眼下不宜多生事端,便向门外的护卫招了招手:“罢了!念在她伺候妇人多年的份上,便饶她这一命吧!”
护卫们闻言,只好放了小敏,复又退出了房内。
萧盼山所担心的也并不无道理。
劳殇在萧家经营许多年,心腹多,忠心的更多,若是就这么处置了小敏,那么少师府出了人命,必然有人会悄悄出府禀报给劳殇的母族。
到时候,那边儿只要派人来一查虚实,就会很容易发现劳殇是中毒所致,请来疾医问诊,说不定那医术高明的还真能给她解毒,顺便还能查出幕后真凶。
不,他不能打草惊蛇,他要让劳殇彻底死透,了无痕迹的死在病榻上,这样,才能瞒天过海,将劳殇的死,归咎于思女成疾上。
萧盼山冷眸望着匆匆跪在劳殇床榻下的小敏,周身都散发着阴冷可怖的气息。
她已经被吓得全身发抖,泪珠儿滚落。
是人就会怕死,哪怕她是再忠心的奴仆。
“老夫再问你一次,夫人病重,到底因何而起?”他的语气中带着一抹警告的意味。
吓得小敏匍匐在地,哆嗦的扯谎道:“是思女成疾,久病不愈,不肯吃喝,故而卧床不起。”
萧盼山闻言!这才满意的舒了一口气,脸上也终于松动了几分,冷哼一声!
“你知晓便好,若今后,你敢谣传半分与萧家不利的胡言乱语,我便拿你是问。”
“是,奴不敢,奴只听从公爷吩咐。”小敏唯唯诺诺,且小心翼翼的回答着。
她低头垂眸,小声低泣,不敢抬眸,匍匐在他的脚下,生怕萧盼山看穿她那拙劣的演技。
哼!“好好照顾夫人,老夫这便命人速速请儒医来,你等不可怠慢,若老夫发现你们弃夫人于不顾,偷奸耍滑,老夫绝不会放过你们。”
此时,萧盼山那不容反驳的语气落下,屋里所有丫头仆子全都被吓的跪了下来,赶忙附和应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