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他还亲自去验证过,这女人确实是奄奄一息只剩下最后一口气了啊!
她,她怎么又活过来了?不可能,不可能,这世间怎么会有这么蹊跷的事?
那么,如此说来!他的宠妾与宝贝女儿便被坐实了罪名,逃不掉了。
他心痛的紧,以一副狠厉的目光盯着劳殇。
若不是她,艳娘与萧素素母女又怎么会走上极端,又怎么会做出这等害人之事,对,都是劳殇的错,都是她,她这个毒妇。
劳殇丝毫不与萧盼山那恶毒的眼神交汇,只坐在上座,还不忘向明锦招了招手,温和一笑,示意她与她坐在一处。
明锦倒也不推辞,客气的迎了上去,落了座。
她倒也不是想摆长辈架子,主要是怕艳娘母女急眼了伤害到劳殇与萧燕燕。
这时,劳殇向那两个护卫招了招手,护卫们会意,迅速将那丫头小小往萧盼山脚下一扔。重伤的她便狼狈的匍匐在了萧盼山的面前。
她身上血流不止,伤痕累累,甚至衣衫褴褛,看样子,是受了极大的重刑的。
而且,当她摔下来时,身上的血正好溅到了艳娘与萧素素的脸上,母女两个当时便被吓的花容失色了,抱作一团。
而其他人证,也是被吓得不轻,素裹那丫头以为自己最倒霉,伤的最重,可没想到,还有被严刑拷打比她更严重更惨不忍睹的。
“说吧!”劳殇轻松的喝着茶,一贯轻声细语的道。
小小闻言,泪流满面,指着艳娘,吃力的一字一顿道:“是她,就是她,是艳娘,是她指使我向劳殇夫人下毒的。”
“你胡说,我没有,我没有,公爷,您相信我,我没有。”艳娘泪眼婆娑的拽着萧盼山衣袖,极力否认道。
“是啊!阿父,一定是这个贱仆胡说八道,为了活命构陷阿母的,阿父,您一定要相信阿母啊!”母女两个依旧坚持做着最后的垂死挣扎,求得一线生机。
“或许,或许是劳殇那贱妇将她屈打成招,设计构陷我阿母的,阿父,你不要听那贱仆一面之词啊!阿父。”萧素素死死抱着萧盼山的大腿,声泪俱下的为艳娘开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