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劳殇的死,她最清楚。
“少主子,……少主子,奴无能,没能保护好劳殇夫人。”说着,小敏由愧疚之色,变得怒目圆睁,指着萧盼山状告道:“是他,是少师大人,是他害死了劳殇夫人,她将奴等关押在水牢,还将劳殇夫人用铁锁锁在石墙上,每日对我们动用大刑,只让我们吊着一口气,好供他用刑发泄,我们被折磨的生不如死,犹如身临地狱,叫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有好些奴仆都是被他动用私刑而折磨致死。”
小敏在状告萧盼山的同时,心如刀绞,尤其是讲到与她一同伺候劳殇的几个姐妹之死时,她眸光里的憎恶与杀气,恨不得将眼前的人碎尸万段。
而被状告的萧盼山丝毫不慌,反而十分从容。
这时候,围观的百姓们已经沸腾,哗然一片。
“那水牢,根本不是人呆的地方,阴森可怖,水涨时,没过脑袋窒息而亡,水沉时,各路蛇莽奔涌而出,有的逃脱不及,便会被那蛇莽活生生咬死。”
一旁的萧燕燕听的惊心动魄,犹如身临其境,叫人恐惧不已。
萧燕燕与巧儿均被吓哭,心痛到无法呼吸!
原来,她的母亲,在这半月里,承受了那么多非人的折磨,受尽无穷无尽的苦难与羞辱。
此时!萧燕燕已将萧盼山恨之入骨,他既不认她这个女儿,那么,她也当自己没他这个父亲。
“萧盼山,你泯灭人性,恶毒至此,如同蛇蝎豺狼,你不配为人,你如此迫害我的阿母,我要上告政殿,为我阿母做主,将你依罪严惩。”萧燕燕指着萧盼山毫不留情的痛呼。
而那萧盼山却丝毫没有悔过之意,甚至丝毫不惧。
冷笑道:“逆女,莫要以为让这个小丫头在此扯谎诬告老夫,便能迫害我萧家,夺我少师府名声,如今你阿母已死,便已死无对证,就算她死而复生,也休想以此卑劣的毒计构陷老夫。”
“老夫深知你这逆女的心性,不择手段更如蛇蝎,你害死了艳娘与你阿妹,便想将这些罪名一同扣在老夫头上,这世间,哪有你这样做女儿的,简直无耻至极,不配为仁子,我萧家能出你这么一个逆女,乃我萧家不幸,老夫念你丧母,多番容忍你,今日看来,你竟还敢撺掇这贱仆诬告你亲父,其心可诛,其罪当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