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黄善舔突然爆发的洪亮笑音，震颤着每个人的耳膜，他放下酒杯：“姓余的，没想到你调查得如此细致。宋光宗那昏君让你抓捕凶手，你居然一抓抓了八百多年，真是个好臣子啊……哼哼，不错，老夫承认，你说的都是事实，不过，老夫之所以斩杀皇室，全因当朝皇帝荒残无道，致使民不聊生，民怨沸腾。姓余的，老夫问你，自从老夫屠戮一批皇室成员后，皇帝的荒淫残暴是不是有所收敛？百姓处境是不是有所改善？社会风气是不是愈加清明？经济是不是得到发展？你尽管如实说。”

余嗜操：“…………”

黄善舔：“姓余的，老夫敬重你是一介忠臣，但可惜了啊，你忠于昏君，而愧于人民，这是愚忠。在老夫看来，用区区数百皇室成员的命，换取天下亿万苍生的福祉，很划算。”

余嗜操：“………………”

黄善舔：“水能载舟，亦能覆舟，民怨沸腾的结果你是知道的。如果不是老夫点醒宋光宗那个昏君，嘿嘿，南宋的历史恐怕要止于光宗朝了。如若不是老夫及时杀鸡儆猴，明朝恐怕差不多要终于武宗朝，清朝也可能没有康乾盛世了。”

余嗜操：“难道除了血腥杀戮，就没有其他办法点醒皇帝？”

黄善舔：“有你这种忠臣在皇帝身边都点醒不了，老夫何必去费那功夫，有些人好说歹说都没用，只有见见血才会清醒一点，最有力度的方法就是屠死一批皇室成员，事实证明，真正改写历史的人，是老夫，哈哈哈……”

余嗜操：“无道的是圣上，其他皇室成员是无辜的。”

黄善舔：“皇室成员无辜？黎民百姓呢？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饿殍遍野，易子而食的惨境你是没见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