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博士：“不，应该不是先天遗传问题，我们在凶犯头部发现了开颅手术的痕迹，我推测，可能有一位医学造诣极高的人改造过凶犯的身体，取出百分之九十五的脑组织，人为将凶犯变成现在这般模样，变成移动的工具任人摆布。”

王局长不以为然：“那可真是案中案呐。挖掉脑子，把人变成移动的工具听人使唤，这种事，真的有人可以做到？太疯狂了，赵博士，你的想象力不去写小说可惜了。哈哈哈……”

赵博士：“呵呵，是啊，确实有点不可思议。我也只是推测一番，如若不然，对凶犯的生理反常现象，我无法做出解释。”

王局长压力山大，有些发急：“那他到底算不算精神病人呢？这关系到判决问题。你是专家，请给我一个明示吧。”

赵博士沉思片刻，道：“是不是精神病，除了脑检测之外，还应配合言行举止。凶犯的行为符合精神病的一般特征，我认为他属于精神病之列，如果你不放心，可以多观察一段时间。”

王局长站起身：“好的，我明白了，若有需要再来请教，告辞。”

……

凶犯被押回公安局，王局长心里已经有了答案，那就是专家赵博士说的凶犯是精神病人。这意味着凶犯将逃脱死亡的惩罚。然而，这个答案会让很多人无法接受，尤其是受害者家属。

王局长思来想去，决定最后再审讯一次凶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