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轩辕宇说完，族长道：“你说的对，但也不全对，其实可以追溯到更早之前。远古时期，是由于当时生产力水平和文明程低下，人们还不了解人类自身和氏族的起源，还不了解人类与自然物的关系，往往把幻觉、臆想当作真实，以至把经常与氏族发生关系的自然物或自然现象当作自己的祖先或保护神，并因此产生了所谓的氏族守护神，也便是图腾。” 族长的声音中充满了严肃，仿佛在讲述一个古老的故事。

轩辕宇听闻，道：“你的意思是蛊虫控制人和还和图腾还有关系？” 轩辕宇的声音中充满了疑惑，仿佛在思考一个复杂的问题。

族长没有理会轩辕宇，继续说道：“图腾作为我们人的精神寄托也就一直延续了下来，到现在也有一万多年的历史了。” 族长顿了顿后继续说道：“而在一万多年前的人们都还在使用石器的时候，存在一类人，作为沟通天地、人神的桥梁，被称为巫觋。他们通过复杂的仪式，将自身精神与图腾所代表的神只相融，从而获得超自然的力量与智慧。这些仪式往往伴随着神秘的舞蹈、吟唱与符咒，巫觋们身着色彩斑斓、绣有图腾图案的法袍，手持刻有图腾符号的法杖或神器，引领部落成员向天地神明祈求风调雨顺、狩猎丰收与部落安宁。而在这场仪式当中，便已经存在了早期蛊的身影。” 族长的声音中充满了神秘，仿佛在讲述一个古老的传说。

轩辕宇在一旁静静听着，等待着族长继续讲述。

族长稍作回忆继续说道：“据传说，早期部落中优秀的巫觋能够培育出一种蛊虫，这种蛊虫，以月华为食，通体透明，唯有在特定的咒语与图腾光芒的照耀下，才会显露出淡淡的幽蓝光泽，也预示着祭祀的成功。那时候这些蛊虫被视作图腾之灵的信使，能够穿梭于阴阳两界，传递部落的祈愿与先祖的回应，在部落民中也会有一定的威望。渐渐的这些蛊虫与部落民之间像是达成了某种默契一般，就这样相辅相成的过了数千年。直至演变成蛊虫控制人心的这一套说辞，与其说是蛊虫控制人心，倒不如说是一种双向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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轩辕宇问道：“族长，你所说的如果是真的，那这也是蛊虫控制人心的原理，那这个和控制僵尸有什么关系呢？”

族长淡淡回答道：“正如你所说，僵尸都已经不能严格意义上算作活物，没有灵魂，没有思想，但他们为什么还会受蛊虫控制。那是因为这成千上万年的磨合之中，这种协作共存模式早已刻入到这些生物的骨子里，难以磨灭，哪怕是已经没有了灵魂与思想。”

轩辕宇问道：“那如此说来蛊虫岂不是无所不能？”

族长摆摆手道：“那自然不是，这其中就取决与蛊虫的能力和施蛊者的能力。能力越强，其对人的控制力也就越强大。”

轩辕宇不解的问道：“族长，我还有一事不明，既然你说蛊虫与人之间的这种协作共生是双向选择，那为何会有施蛊者和中蛊者的区分，而却又是施蛊者作为主导。” 轩辕宇的声音中充满了疑惑，仿佛在思考一个复杂的问题。

族长听闻，回道：“这是成千上万年发展中必然会出现的结果，只要有人为参与的活动，必然会出现先发现契机的成为了施蛊者，而后者便是中蛊者。” 族长的声音中充满了无奈，仿佛对这个现象也感到困惑。

轩辕宇听闻，脑海中想起了小依不止一次说过的话：“这世上最难以直视的便是人心。” 轩辕宇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沉思，仿佛在思考着这句话的深刻含义。

就在轩辕宇愣神的时候，族长已经挥手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