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年气急败坏往甘州赶,他还没听到那些传言,听了不知会气成什么样。
他出了大将军府后,已找地方换了衣服,只是双腿仍然又麻又疼,那些伤痕也遮不住。
下午,他回了萧府,先回房清理伤口,又洗漱遮掩好,等看起来没有太明显异常,才让手下人来见。
传令下去,让所有他能控制的势力集结。
已知道程浩风得到绕指柔红线相关秘密,还是让跟踪秦沐风的人继续跟,并详细记下秦沐风在何时见过谁、去过哪里。
再让亲信去联络秦家和黄家,说有暗里的危险,秦逸和黄璧书要想在萧府脱险需要谨慎行事,暂不返回。
到黄昏时,萧年身体不再酸痛,再去见萧获、萧取他们。
“八哥,你这大热天的穿那么厚干嘛?这脸上的血丝儿又咋回事?”
萧获抬手伸向萧年,薄薄宽袖卷下,露出古铜色手臂。
萧年拍他手臂一下,这一拍显出自己手背上交错的抓痕,赶紧缩回手去。
他那袖口是宽袖套窄袖,有几层呢,挺好藏手。
见他这般,萧获摸不着头脑,歪歪嘴后看向萧取。
“八哥,是和程浩风交手了吗?他的伤已经好了?”萧取面色凝重问萧年,“我们接下来怎么办?”
“程浩风这头狡诈的狼是伤愈了,我没有和他正面动手,只试探一下,看情况不对,就先撤走了,另外探到了别的消息。”
萧年解释完,就让萧获把萧载的妻子和儿子分别抓了,萧淡和萧太夫人关在一处,萧少夫人关到城外一处田庄。
又让萧取软禁白回风,只许她在客房中,别的地方不许去,除了送饭的萧家人,别的人谁也不许见。
还有秦逸和黄家姐妹也不许走,只是有事与他们商量,不限制活动。
而另外的客人则全都给劝走,只留萧家本族的人。
萧岁的水晶棺运往兴州义庄暂寄,不惊动他人,今夜就启程。
有人发现要问起,就说萧父已在归来途中,兴州那里的义庄是必经之路,萧父早些见到萧岁遗体,了个心愿后,在那里下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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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州离丹州更近,等萧家振兴,要把萧岁遗体迁回丹州萧氏坟园安葬,也更方便。
领了命令,萧获与萧取出门来,走到僻静处,萧获扯扯萧取胳膊。
“八哥那伤,太怪了,和程浩风打斗得是刺伤割伤的吧?也伤得要重些吧?那是指甲挠的呀,他到底咋伤的啊?”
“别琢磨这些了,你没看八哥不乐意说吗?我们快去把事办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