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那个天堂支点，天堂啊……你之前和我讨论泰拉种族的时候，一直把萨科塔和萨卡兹分别称为天使和恶魔，难道安格妮丝那个光环和光翼就是和天堂支点有关？”

弗里斯顿没有惊讶，哪怕安格妮丝没有直截了当地和克里斯滕讲述有关前文明的事，但就从那些谈话上来看，克里斯滕的智慧绝对足以支持猜测到这一地步。

“所以说啊……被动进化是哪一方的特点？”

“从我的记忆里，被动进化这个词缀只适合安放在深蓝之树的实验当中。”

“深蓝之树让安格妮丝完全适应了源石，因此得以被判定为源石生物武器，在此前的战争当中，我们也有过极多的生物武器，但从观感上来说无法与她暗藏的能量相提并论。”

“你也许可以看到那个立场会压制安格妮丝，克里斯滕。”

自己的猜测被弗里斯顿说了出来，克里斯滕却没有丝毫窘迫，她向来都会是有求时才会来到这里，而弗里斯顿这位智慧超群的全能科学家将她的心理讲述出来，于她而言唯有更加欣赏。

“但是，她实际展现出来的适应力，或许会让自身适配出一种反向外界拓展的力场，来应对这种压制。”

“虽然这需要时间。”

弗里斯顿的判断并无道路，所以克里斯滕才会早早地来寻求这种技术：

“我和她的合作谈得很好，她的内心终究将生命和自我意识看得很重，哪怕那个计划相当丧心病狂，却大概率不会是有关生命的，应当是自我……在伦理道德上的心理控制着安格妮丝。”

克里斯滕自信地猜测着安格妮丝的内心，弗里斯顿对此较为认同，却也很清楚未来的末日终究会到来，而无论怎样，帮助眼前的人完成梦想也是极具意义的事，他早已无心参与其他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