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乌鸡,是雾姬,薄雾的那个雾。”宫远徵没想到宫优徵还会空耳,不过确实还挺像的。
赶紧将脸上的笑收住,宫远徵努力让自己表现的有点威严,但是视线触及到躺在床上抽搐的宫子羽的时候,一下子没有绷住。
“呵呵——”想着要给宫优徵做个榜样,一句尚未出口的“可笑”折戟沉沙。
躺在床上蛄蛹的宫子羽还是有意识的,一双眼睛半睁半闭的,就看到之前伤了他的人。
“你——哦呜~”实在是痒痒,宫子羽在床上翻滚。
“哈哈哈——”没见过这样的场景,上一秒还是气势汹汹的想要放狠话,下一秒马上就现原形。
‘“噗嗤——”宫远徵也是觉得好笑,落井下石的机会可比不多。
眼下宫子羽所有能够依仗的人都不在,只能无力的看着宫远徵和宫优徵。
长老院的人后脚也是匆匆的往医馆赶来,在他们看来,既然前面能够下药害人,那么后面也指不定会做出什么事情。
为了宫门的执刃,两个老头死命的应用自己的轻功,拼了老命的往医馆这里飞。
赶到的时候就看到自己放在心尖尖上面的执刃宫子羽可怜巴拉的躺在病床上面,面对两个人肆无忌惮的嘲笑,却没有丝毫的还手之力。
张口就喊叫:“子羽!”
后面赶来的宫尚角都不知道这两个居然这么能跑。
话说自从宫子羽受伤的这一段时间以来,这两人还是第一次来到医院看宫子羽,先前都是听底下人禀告的。
“你快拿出解药来,执刃可不能出任何的差错!”
宫优徵回复一个“哦。”
然后和第一个出声的雪长老大眼瞪小眼。
“解药呢?”
从香囊里面掏出来一个瓷瓶,所有人都以为那是解药,有人满意,有人期待,有人生闷气。
将瓷瓶中的东西倒出来,赫然是几只色彩艳丽的小虫。
“喏,我只有这个,爱吃不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