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旺福,你说,若是我身子好了是否也可以向上官弟弟一样?”
“少爷会好的,庄主和大人不是都说上官大夫医术高超,特地将人给你请回来看诊。兴许过上个小半年,少爷马上就可以开始练武了。”
旺福还能怎么说,肯定是确定一定,他作为方多病从小的小厮,当然是希望他好好的。
方多病也不说话,坐在轮椅上面,双手就放在双膝之上,“我师傅乃是当时第一的李相夷,我这个做徒弟的,自然不能太差了。”
好,一想到李相夷,方多病的信心就起来了。
就算是现在距离最后一次见到师父,都快要过去四年了,但是那一道潇洒的背影,在方多病的心中,还是极其的清晰。
“师父说过,他也觉得我会好的。”
天下第一李相夷在方多病的心里,伟大的可不止是一点点。
上官桢在那“吭哧吭哧”的练着,方多病就在树坑边上看着。
直到太阳逐渐西沉,天色也是逐渐转暗,上官桢停下自己的动作。
上官浅这时候也是刚刚把药膳的方子给写好,纸面上的墨痕还隐约的透着光泽。
“外面两个孩子都好好的吗?”
“挺好的。”笛飞声依靠在窗边,擦拭手中的长刀。
“如何,你儿子要沿袭你的对刀的称呼?”上官浅最开始知道,笛飞声的长刀,真的就叫做“刀”的时候,确实是又惊异又觉得好笑
后来上官桢又是奶声奶气的,拿着自己的小木刀,对着刀喊“小刀!”那真的就是更好笑了。
“刀就是刀,没有多的名字。”笛飞声也是很干脆,先前也没有想过。
不想有的人,又是给自己的剑取名叫做“少师”,又是叫做“刎颈”。
笛飞声觉得自己和刀之间的默契,刀就算没有名字,也一定会知道。
要是他有两把刀,那前面的那一把,一定会不开心的。
刀就是和人一样,身边有一个就已经足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