璐璐低下了脑袋，与何莱四目相对。

“咱会看着你的哦，下次开口前注意一点，要想一想对方是不是真的想让你听见……”

见何莱点了点头，璐璐这才放心地抬起了头，温柔地揉了揉他的脑袋。

“正如你所见，手术之后我的感官得到了大幅度的增强，不过能听见你在想什么是得益于这个——”

何莱摇了摇右手。

白月璃看清了他右手手心的咒印，也不由得轻抚了一下自己的胸口。

胸前有着一模一样的咒印。

“神女核心的链接依旧还在，过强的感官、加之咱们之间几乎没有距离阻隔，我能很清楚地听见你在想什么，所以很抱歉，我以为是你在说话……”

看着何莱面瘫般似地说着这些话，白月璃实在有些怀疑他

一口气喝干了手中茶杯里的寡淡茶水，何莱轻轻挥手，堡垒高层的这座小阳台逐渐融化，化作平整的墙壁恢复如初。

“言归正传，正如你所想，白芸她每一次强行与你连接实际上都会损伤她的意识体，这也是我完成手术后才意识到的事。”

他拍了拍自己的胸膛：“所以，我把她锁住了，她应该暂时不会跑到你那边去了。”

“好好思考一下，我想应该没什么好拒绝的。”

何莱站起身，由活性金属铸造而成的茶几椅子开始缩回地面。

“……”

白月璃已经仔细看过合同了。

的确没什么好拒绝的，这种事无论对自己、还是对白芸姐都没有坏处。

她拿出了那张合同，上面已经签好了名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