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丫头,怎么一点都不懂事!”
“此事是你爷爷和主家事先约定好的,你如今这个态度,让老爷子怎么面对主家?”
秦月舒厉声训斥,态度强硬,“总之,这件事就这么说定了,容不得你反对。”
“我的男人只有一个,那就是秦阳,除了他以外,我谁都不嫁。”
“秦阳,我们走!”赵雨墨挽着秦阳的胳膊,气冲冲往外走。
“秦阳,你留下,我有话和你说。”
赵显儒追出来,叫住了秦阳。
赵雨墨怒气冲冲,先一步开车去了集团。
“伯父,有什么话您直说就行。”秦阳道。
赵显儒审视秦阳一眼,道:“其实我知道,南疆那些大事,都是你一个人做的。”
似也感觉到秦阳的意外,赵显儒轻笑道:“我赵显儒是能力不济,但这点察言观色的本事,还是有的。”
“刚才我就看出来了,那赵汲分明就是在信口胡说,那位沈先生,不过也就是个内劲圆满的武者,和极阴门那些长老差不多水平。”
秦阳心中感到惊讶,“原来伯父都知道。”
赵显儒呵呵笑道:“你的实力,我大概知道一些,而且,从个人感情出发,我是偏向你这个人的。”
“只不过……”
赵显儒顿了顿。
“伯父但说无妨。”秦阳道。
“你刚才也听到了,当初老爷子向主家求援,定下了那个约定。”
“当时你下落不明,生死不知,老爷子此举也实属无奈,希望你理解。”
秦阳微微颔首,“我能理解。”
赵显儒继续道:“现在关键就在于,不管那沈先生有没有出力,雨墨安然归来,这是客观事实,主家那边只认为是他的功劳。”
“你应该知道,我们海东赵家,不过是一个小小分家,只要主家一句话,分家就会瞬间分崩离析。”
“所以这个约定,容不得我赵家分家反悔。”
“不过你尽可放心,我不可能真把自己女儿嫁给别人,你可是我认准的女婿!”
秦阳静静听着,开门见山道:“伯父想让我怎么做,直接说吧。”
“你果然是聪明人。”
赵显儒赞许地点头,“那我就直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