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义父的嘴还是那么的艺术。】
【义父的毒舌是一种享受。】
【呃,听砂金的语气似乎一切都在掌握之中?】
【果然这个小子不简单。】
【其实看似两人在互怼,其实在同谐的监控下,交换情报。】
【有没有你说得这么玄哟?】
——
“我能说的就这些。忘了吗?你已经背叛过我了,教授。”砂金双手一摊,“去你该去的地方吧,我迫不及待想看到公司舰队包围匹诺康尼的样子了。你也拿到你想要的东西了,不是么?”
“确实,但怎么着?你那袋礼金里,还藏了呼叫近地轨道支援的信标不成?”
“搞不好呢?兴许这就是我死到临头还想着发钱的原因。”
“你彻底疯了,该死的赌徒。”
砂金倒是一脸无所谓,“也许我早疯了,谁知道呢?”
“算了。给你这个,拿着。死到临头再打开它,你会感谢我的。”真理医生摇了摇头,递给了砂金一份医嘱。
“这什么玩意…医嘱?”
在砂金研究的时候,真理医生离开了。
“呵,你是懂戏剧性的,教授。”
他的嘴角微微翘起。
就在这时。
星期日施加的「同谐」的圣洗让你痛苦了起来。
小主,
“要我探案,又不给半点线索…真有你的,脑袋长翅膀的混蛋。但你们为那个偷渡犯如坐针毡的样子,倒是应了我的*猜想*。接下来…就让公司的财富之雨平等地落在每个人头上吧。”
砂金捂着头开始向众人散发宝石,套取情报。
砂金的礼金就快用光了,耳边的嗡鸣声也越来越响。
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他得加快脚步了。
砂金走路开始摇晃,一不留神,摔了一跤…
突然刚才一位送过的宝石皮皮西人走到了砂金的身边,“还记得我说的吗?你们茨冈尼亚人就适合待在窨井盖下边……
瞧你这鬼鬼祟祟的样子!闻闻这里、嗅嗅那里——「死亡」的血腥味就那么勾人吗,小孔雀?”
“哼…是你啊。”砂金慢慢起身,“我早该猜到,知更鸟死后,出现在电视上的「替身」就是你吧,假面愚者。”
花火饶有兴致的看着砂金,“听说你被家族下了降头?哎,明明给了你那么直接的提示…「去找个哑巴做朋友」,听听,就这么简单一句话……
结果呢?你搞砸了不说,还把自己给赔进去了。让你和哑巴交朋友,没让你身先士卒成为哑巴,真是辜负了人家的一片好意啊。”
【哈哈哈,降头?!】
【可以这很花火。】
【花火是真的浅草!】
——
砂金跟花火就哑巴一词进行了一番对话。
不过砂金也说出自己的目的,不单单是在寻求情报,也是为了把花火而引出来。
并且两人都如同谜语人一样,是没有说一句人能听懂的话。
【谜语人滚出哥谭好不好?】
【我最烦的就是这样悬念。】
【告诉我好不好,不要谜语人了好不好,我们已经好久没有睡过一个好觉了。】
【也不怪他们谜语人,他们聊天的时候有一只乌鸦在看着。】
最后花火送了砂金一个炸弹,给他一条同归于尽的选项。
砂金为我一笑,“剩下的我自己会办成:我会给家族的垮台准备一场伟大的揭幕表演。等到了最高潮,高墙将崩塌、人们将惊醒,不能说话的人也将重新开口——等到了那个时候,就请你按下按钮,放个大烟花为我助兴吧。回见,愚者。”
“到了这份上还有心思大放厥词…不过,一言为定啦。你可千万,别让我失望哦?”
突然,
画面直接切换。
砂金突兀的出现。
【卧槽,不好!先等一下,先等一下!】
【第二刀,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