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

“真的。”

“真的？”

“真……”

一问一答间，声音渐小，身影渐远，老鲲鹏鹰目中闪过一道精光。

他迟疑了一下，问了一声：“要老臣去除掉她吗？”

好一阵沉寂。

“不必！”

两个字的天意。

老鲲鹏点了点头又眯起了眼，大人物的心思总是深沉的难以揣摩，便是他们之间也很难猜透彼此的想法。

……

九天大乱，每时每刻都在流血，可天帝一点都不急，东皇也不毫在意，天后很愤怒，愤怒的却是她伤了手指，帝后冷眼旁观，没人知道她在想什么，鲲鹏妖师眼帘低垂，天庭的混乱也没入他眼。

说到底，天庭是他们这些大物人的天庭，有他们，天庭才是天庭，至于其他人，并没有他们自己想象中那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