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知道了，请便。”她指了指门口。

秦凡笑道：“这就赶我走了啊，刚刚不是还叫人找我的吗？”

林亦菲瞪了他一眼，没好气道：“你变态啊，还偷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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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不想知道？那我可走了。”

“不想知道了，反正我也没活不了多久。”林亦菲无语道。

秦凡忽然幽幽说道：“那如果我说，我能帮你治好肺痨呢？”

林亦菲微微一怔，他这是什么意思？他说能治好肺痨？

自己肺痨已经晚期，就连京都的大医师都无能为力，他竟然说能治好自己的病？

“你没在开玩笑吧？”

“你看我像在开玩笑吗？”秦凡又摆出高人姿态说道。

看秦凡真的不像在开玩笑，林亦菲微微低下头，冷静下来细想，他之前说的那些，最后还真的发生了。

再加上他种种神秘之举，多了几分可信度。

秦凡继续说道：“当然，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我能帮你治好肺痨，相对的，你也要付出代价。”

林亦菲看了他一眼，蹙眉道：“什么代价。”

“失去自由。”

林亦菲有些诧异。

“自由？什么自由。”她问。

秦凡思忖了一下，才缓缓说道：“就像奴隶一样，听话，服从。”

他说完，看林亦菲一脸难以抉择的脸色，就知道想必很难打动她。

林亦菲沉默半晌，才低声道：“如果活着，只是为了任人欺凌，又何必要活着。”

秦凡似乎早料到这种结果，随即笑道：“如果说，再加上可以让你永驻青春的丹药呢？”

这话一出，让林亦菲都愣住了。

“永驻青春？”

秦凡解释道：“当然也不可能永驻，但能保持容貌四十年不变，等你六十岁的时候，样貌跟你现在没任何区别。”

他知道艺人最在意的就是自己的颜值，为了保持自己那张脸永垂不朽，她们什么都敢尝试。

就像有的女明星都瘦的只剩下骨头了，每餐还吃一点点，为了抗衰老，还戒糖戒盐，甚至为了脸不垮，一次就要囤上几百张昂贵面膜，

如果说，有一颗神丹，能让她们的颜值一直保持水灵，白嫩美丽，还能保持四十年如一日，这对她们来说，比命还重要。

沉默了许久……

李璐瑶似乎是下了什么决心，咬了咬嘴唇，才开口道：“你要是真的能拿出定颜丹。”

“我……愿意做你奴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