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五十多岁手拿纸人的男子,用力甩了甩手,口中骂骂咧咧。
“真他娘的晦气,不小心被纸人上的骨架划破了手。”
“你小心点!”
“没大碍吧?”
其他几个白事理事,纷纷关切地问道。
“没事!手上划了个口子,流了一点血而已。”
被称为老刘的人满不在乎地回答道。
“哦!快到了,都小心着点。”
“嗯!我晓得。”
人群又开始缓缓移动,不多时,便在一座小桥旁停了下来。
几个白事理事将手中的烧纸与纸马、纸人、纸屋堆放在一处。
一个理事哆哆嗦嗦地掏出火媒,点燃了那堆成小山似的扎纸。
瞬间,熊熊烈火燃起,火舌舔舐着夜空,映照着黑暗的天空。
孙鸣“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扯着嗓子干嚎起来。
“爹!你一路走好。儿子我定会好好孝顺老妈的,妈……妈呀!鬼啊!”
“噌”的一声,孙鸣突然跳了起来,迈开大步,撒腿就跑。
“鬼啊!”
“鬼啊!”
周围的人群,顿时惊呼声四起,仿若炸了窝的马蜂,纷纷向四处逃窜。
一时间,场面混乱不堪。
“什么情况?”
乘风心中一惊,迅速转头,向着孙鸣跪地的方向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