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好大的口气,就算是那银发疯子又如何,本尊今日便真要见他一见,若没本事,死便是了!”
如此这般,盟子便带着几个护卫仆从,跟着哆哆嗦嗦的阿庆,一路去了同在外围,但稍远处的陈远府邸。
而那青裙女子却僵在原地,本已灌输好的气力皆散去,松开腰间配剑,舍命一搏的勇气也荡然无存。
深吸口气,她不由得向着外围远处看去。
“白发?”
“是那名震天骄圈子里的狠人疯子?”
“他又为何帮我?”
青裙女子便也是柳寻,她曾无数次猜测这白发疯子的身份,只觉其风格太像她的陈哥。
但白发却无论如何也对不上号。
陈哥是黑发如瀑,却非白发如银。
他不是他。
“武神前辈,我屡遭骚扰,险些动了底牌,如此这般,倒哪里有气力去对付十帝……”
耳蜗里沉默打破,只道,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你之美貌是天生的,当年本武神也算得个美人胚子,但为修行,不得已而割脸自毁,女子修行,本就不易。”
柳寻紧咬嘴唇,握住腰间配剑,心中却又更思念陈远。
……
“到……到了。”
阿庆惶恐一路,将盟子领到了陈远府上。
“我还以为是什么丹城中央天骄,却也是个外围的蝼蚁。”
盟子观着屋舍破壁,脸上心里,全是不屑。
“扯虎皮做大衣的后果,我想你这装神弄鬼的蝼蚁也知晓,死在本尊手里,你倒不冤了。”
盟子踹门而入,却见屋内只有一人,侧卧在床,以背示人。
银发似瀑,气质慵懒,乍瞧去,倒真有当时狠人疯子的气质。
但就算是其本尊又如何?
作为天罡道院的天骄,又如何会怕?
“本尊不来,你如何让本尊死?!”
陈远左手支棱着脑袋,嘴皮子上下一碰,缓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