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华犹豫了一下，然后…

马华脸色苍白，汗珠从额头上渗出来，在众人灼热的目光下，他感觉自己像被剥光了衣服一样，无处遁形。他下意识地看向李副厂长，寻求帮助，却发现李副厂长正阴沉着脸，眼神里充满了警告的意味。

他知道，如果他承认了傻柱的话，就等于得罪了李副厂长和许大茂，以后在厂里的日子就不好过了。但如果他不承认，傻柱肯定会恨他一辈子，而且他良心上也过不去。

“我……”马华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全场鸦雀无声，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等待着马华的回答。

傻柱紧紧地盯着马华，眼神中充满了期待和焦虑。

就在这时，一个尖锐的声音打破了沉默。

“马华，你快说啊！那天晚上到底是怎么回事？”

说话的是秦淮茹，她站在人群中，一脸焦急地看着马华。

马华犹豫了一下，然后深吸一口气，说道：“我…我那天晚上…确实看到许大茂是自己摔倒的。”

此言一出，全场再次哗然。

李副厂长猛地站起身，指着马华怒吼道：“马华，你…你竟然敢背叛我！”

马华低着头，不敢看李副厂长。

傻柱激动地走到马华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马华，谢谢你！你真是个好人！”

马华苦涩地笑了笑，没有说话。

秦淮茹也走到马华面前，感激地说道：“马华，谢谢你为傻柱作证，你真是个好同志！”

马华抬起头，看着秦淮茹，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李副厂长脸色铁青，他没想到事情竟然会发展到这个地步。他狠狠地瞪了傻柱一眼，然后拂袖而去。

职工大会结束后，傻柱被宣布无罪释放。他走出厂大门，深深地吸了一口新鲜空气，感觉自己像是重生了一般。

“傻柱，恭喜你！”马华走到傻柱面前，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