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看见傅瑾承揭开两张明显盖着什么架子的布。
布下面,是两个画架。
画架上放的是画,还是照片,在有些昏暗的灯光中,根本分不清。
傅瑾承也没打算让温以诺分清楚。
他连房间内照明灯都没有开,扣住温以诺的手,两步把人拉到画架面前。
“那份遗嘱里有写,这两张人像,是母亲还在时亲手画的。”
“是我父亲活着时,唯一的念想。”
“他死了,觉得没有尽过父母的责任,所以把这栋房子,还有这两张人像,都留给了我。”
话说到这里,傅瑾承声音中明显已经染上失控的癫狂。
换做一个任何一个正常人,为了自己的安全,在这个时候,都应该挣脱傅瑾承的手,拉开安全距离,并拨打120和报警。
温以诺没有。
不仅仅是因为他相信傅瑾承,无论在什么样的情况下,都不会伤害自己。
更重要的一点,是在内心阴暗处,温以诺觉得自己和傅瑾承要是死在这里,就真的算生死不分离。
——来的时候,温以诺观察过路线。
很偏僻。
加之傅瑾承特意提过,客厅内也被白布盖着,很明显,这里平时根本就不会有人来。
他和傅瑾承要是真死在这里,是绝对不会轻易被人发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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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率,是身体都已经腐烂,皮肉和内脏混合在一起,逐渐变干,最后分不出你我。
又或者,被下水道里钻出的老鼠一起吃进肚子里,只剩下两副苍白骨架。
那个时候,才有可能被发现。
傅瑾承侧眸看着温以诺。
碧色瞳孔,在昏暗灯光,和他明显癫狂的声线下,透着一种隐隐诡异。
温以诺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