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们是这么说的?”
荼九翻找着满满当当的锦盒,神情格外的平静:“倒也算是不出所料。”
临江的脸色十分难看,稚嫩的脸绷的紧紧的:“他们居然这么对你?!”
“阴婚?这种事是亲生爹妈能想出来的吗?!”
“行了,有什么好气的。”
荼九不以为意的笑了笑:“他们越绝情,就越能让我用决绝的手段,摆脱他们的控制,不受上官泓的怀疑。”
“而手段越决绝,就意味着后患越少。”
他重新捡出之前收起的翡翠十八子,套在了腕子上:“真要说起来,我还得感谢他们,帮我永绝后患才是。”
“我已经让那群小孩盯着他们了。”临江还是不能轻易释怀,像是只地盘遭到入侵的狼崽子:“接下来该怎么做。”
“什么都不做。”
荼九慢悠悠的转动着翠色盈人的十八子,语气低缓:“等着他们动手。”
……
有了喷雾器的辅助,加上以前从未接受过的药物治疗,上官老爷子的情况一时间好转了不少。
只是治得了病,治不了命,时间的长河推着生命的船,纵使船夫拼尽全力停驻了桨,仍不抵浪涛奔腾,暗流汹涌。
上官立德这艘船,终究到了最后的渡口。
当爱德华无奈的摇头时,上官泓不由自主的垂下眼,神情平静的看不出一丝哀伤。
“老爷!”
管家在床边哭的悲痛万分,活像个感动天地的大孝子。
“老爷啊!”
而荼九站在房间的角落,目睹着对方滑稽虚伪的表演,目光在上官泓平静的脸上久久定格,眸中思绪难辨。
“咔哒。”